这熊孩子又想什么歪主意了?
“父王你把她抓起来!关她个十年八年的!”广毓捂着耳朵叫嚣。哪怕是关着她,也比见不到她好。广毓捂着耳朵,满眼哀怨的望着金翎。他竟然两次都没有亲成,真是太挫败了。
“王爷是他先惹我的!”金翎不让步,“他抱我又咬我,我只是自保!”
一屋子的人顿时鸦雀无声了。
一个说被扯耳朵,一个说被又抱又咬……
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站在金翎身后的刘逸眼睛瞪的老大,这姑娘是纯还是蠢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种事情她怎么就说的出口呢……
广毓听到金翎说他咬她,一张脸瞬间红透了。这个金翎都不知道羞不知道燥的嘛。不是说好了早恋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吗?当众说出来又是什么意思!
广震转头看了一眼一脸委屈的金翎。这面孔,这神情,简直一摸一样。这个样子去了应天,那边就没有人认出来嘛……
见广震看过来,金翎连忙又道:“就算是我下的手我也是自卫!对,我是自卫!”广毓醒了,金翎的心也稳了。
众人沉寂中,广震一转头看到广毓涨红着一张脸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广毓吼道:“起来,回去!”
……
“孤要回去睡觉了!夜深了!太傅都不回府的吗?”齐欢坐在书桌后哈欠连天的望着刘太傅满脸的无辜。
“王上!”刘太傅慢条斯理道,“王上想不出对策,老臣就不回了。不管如何,王上今个一定给个准话。怎么才能让金翎晚些时候入京。”
“孤都说八百次了!”齐欢哀叹的往座椅上一躺打着哈欠道,“带上你的人扛上兵器经由水路攻进应天,直接逼宫不就得了……”
“王上!”刘太傅沉声喝道,“老臣在和您说正事!一旦有人识破金翎的身份,你以为陛下不敢对我们下手吗?他虽病着但是他手下的十条恶狼正呲牙咧嘴的对着各国呢。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动!”
“噢……”齐欢合上了眼睛,“太傅说不行就不行吧。孤还年轻不比太傅老人家能熬夜!”
“王上!”刘太傅沉声吼道,“你再这个样子可别怪老臣了。”
“你不都想好一石二鸟的对策了嘛?”齐欢眯着眼,“怎么又让孤想了?”
“老臣的对策是建立在她大朝会的时候再入京的,时机,王上该懂的时机的重要性。”
“孤有办法了!”齐欢笑眯眯道,“但是那是建立在孤知道金翎到底起什么作用的前提下。太傅说了,孤才能对症下药不是嘛?”
“时机不成熟,不能说!”
“那不就是了!”齐欢又闭上了眼睛,“这样咱们说到天亮也说不到一起。”
“王上你去一趟金陵吧!”刘太傅沉声道,“安大人信上已经说了,殿下是真凤,王上一定会中意的......”
“太傅,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上次不是说了,你已经有了计策,孤娶不娶她都是一样的。这会子怎么又让孤娶她了?你到底是太傅还是月老啊?怎么就对孤的婚事这么上心?你孙子比孤还大三岁呢,怎么不见你给他娶啊!”
“噢对了!”齐欢一拍桌子,“上次刘逸回来说了,金翎很喜欢他那一款的,要不你给你孙子说说,让他加把劲啊!说不定他和金翎就成了呢。”
刘太傅面上一沉:“王上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明知道安大人已经在金翎身边了,还说出这样的话,老臣对你真是太失望了!既然王上真的没有对策,老臣就不逼你了!”
刘太傅说着话人一甩衣袖,对着齐欢象征性的一拱手:“老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