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王,已备好,只是尚在城外养着,还需要大王亲自驯服。”
手下说道。
“那就开始吧!”
王跃看着对面的王宫正门说道。
一个时辰后,他就已经骑着他心爱的犀牛,重新站在这个地方,至于这头犀牛当然不是之前那头了,不过大理境内并不缺这个,这时候野外还有,剩下的驯化对他来说不值一提。此刻身上披着一件僧袍的王跃,坐在犀牛背上,在周围行人好奇的目光中,从旁边跟着的牛车上拿起他的武器。
还是上次的那种连枷。
但因为之前那根无法运入城,所以这是在城内提前制作的,因为时间紧相对来讲简陋了些,也就是没有那些三棱钉,只是单纯一长一短两个包铁的黄花梨木头棒子,为了握持方便,长的那根实际上是下半截逐渐变细,但用更厚的铁板包裹起来增加强度。
“你!”
王跃拄着连枷,指着路边一个小吏模样的说道。
后者茫然地看着他。
不过很显然他并不认为王跃手中的连枷是武器,而且此时王跃一身僧袍,坐在犀牛的背上,俨然用佛法伏魔的得道高僧般,同样信奉大师的小吏赶紧上前行礼。王跃却从旁边掏出一个卷轴递给他,那小吏茫然地接过,然后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紧接着脸色就变了……
“念!”
王跃说道。
说话间连枷到了他头顶。
那小吏腿一软,脸色苍白地看着头顶那包铁的大棒,然后哆哆嗦嗦地开始念那上面的内容。
这当然是大明国王为大宋皇帝讨伐大理国王的檄文了。
就在他念这东西的同时,王跃恍如抽风般狂笑一声,蓦然甩开身上僧袍露出里面分批偷运进来的金甲,紧接着在路边一片惊叫中,又拿出他的头盔和面甲扣上,就这样进入完全体的王大王对着王宫长啸一声……
“大理王,明王在此,还不出来伏法!”
他大吼道。
下一刻他骤然催动犀牛。
这头刚刚被他摧残,正憋了一肚子邪火的犀牛,狂暴的吼叫一声,对着王宫正门开始了狂奔。
“拦住他,他是来刺杀陛下的!”
那小吏在后面尖叫着。
路边一群青壮立刻上前,下一刻王跃手中连枷在前面横扫,瞬间砸出一片血肉飞溅,两个幸免于难的还没等反应过来,紧接着被犀牛撞翻踏烂在蹄下。剩下青壮吓得一哄而散,路边两名骑着矮马的应该是军官,立刻拔刀上前,还没等靠近王跃,那连枷就横扫而过,两人的脑袋几乎同时化作飞溅的血肉。犀牛随即一头挑飞了一匹肩高也就一米二的矮马,恍如狂奔的坦克般继续向前,而王跃手中连枷不断在两旁扫过。
不是砸人。
而是砸两旁的那些房屋。
这里一样也是木制建筑,一连枷下去就塌了半边,他这连枷可是黄花梨包铁板的,而且是专门挑选的几百年老树的树心,入水都能沉下。
这个砸这些杂木的房屋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他就这样恍如行走的天灾般,在这条并不宽的街道狂奔肆虐,将那些来不及躲避的行人和阻挡的士兵撞翻践踏,将旁边的房屋砸塌,一路搅得恍如末日降临般。然后转眼到了王宫城门前,那里的守军已经在惊慌的关闭城门,为了争取时间大批士兵涌上外面的护城河桥,用手中弓箭向他射击。但这毫无意义,这东西根本不破防,连犀牛都不在乎,不过紧接着标枪手上前迎着王跃掷出标枪,就在这东西对铠甲的撞击中,王跃和他的犀牛狂暴地冲上了桥。
连枷瞬间横扫。
那些举着三米锥枪试图阻挡的士兵们,因为武器长度问题被这恐怖的武器砸出一片血肉飞溅。
犀牛径直冲过。
城墙上的箭疯狂落下。
但还是没什么用,既不能伤到王跃也不能伤到犀牛。
后者本来就皮厚且硬,更别说这时候还额外加了一层同样的犀牛皮,标枪都扎不透两层犀牛皮啊。
它就这样咆哮着直冲城门,下一刻王跃手中连枷交到左手,右手从旁边摘下专用破门锤,或者说两百斤重的流星,借着犀牛狂奔的速度,对着前方城门全力抛出。这东西瞬间撞上城门,两百斤重以时速超过百公里撞击的力量,依然没有让这扇城门打开,不过应该让它严重受损,然后紧接着那头犀牛就以超过两吨种的庞大身躯撞了上去。
城门瞬间被撞开。
“大明国王为大宋皇帝讨伐不臣,大理国王段和誉抗旨,失人臣之礼,今日本王亲临大理,擒拿段和誉献于阙下,与旁人无干,尔等当谨守本分,勿自寻死路。”
王跃一手连枷一手巨型流星锤,画风清奇地嚎叫着直冲王宫。
在他前面那些士兵混乱地奔跑着,然后被他直接撞上践踏过去……
“段和誉,王跃在此,速来就缚,否则我一把火烧了你这王宫,杀你全家!”
王跃一边狂奔向前一边在犀牛背上继续嚎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