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的泪水。
刚刚落地的王跃,则目瞪口呆地看着正在变得空荡荡的街道……
“我其实真想装个逼啊!”
他哀叹一声。
而他后面的具装骑兵们同样也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血战一场,毕竟这些是正规的野战军,不是城内禁军那些渣渣,而且看这列阵的架势,还是有点精兵强将的样子。
然而……
“这也是军队?”
高杰在王跃后面抹了把脸忧郁地说道。
呃,他不知道原本历史上几年后在黄河岸边,被娄室一通战鼓吓得十几万人齐崩溃的就是这些人。
那场史诗级溃败的核心就是府界禁军。
“这就是南朝?”
而就在此时,距离这里不远的一座酒楼上,女真使者徒姑旦一副眼珠子都要射出的夸张表情,同样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在他身旁另外两个使者乌歇和高庆裔,也是同样表情看着府界禁军的不战而溃,举着酒杯的高庆裔还无意识地继续向脸上举着酒杯,最后倒在了鼻子上……
“哈哈……”
但下一刻他却发出了狂笑。
然后徒姑旦和乌歇同样再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发出了狂笑。
“南朝四面被边,若无武力安能立国强大如此,这就是立国强大如此的南朝?不知道粘罕看到此情景,会不会为他这句话而羞耻,这简直就是群羊,一群肥羊,这还不如契丹,如此弱兵,只要攻破居庸关,整个南朝唾手可得!”
高庆裔擦着嘴上的酒说道。
“不过那得先除掉此人。”
乌歇指着王跃说道。
这时候王跃已经带着他部下的具装骑兵冲出军营,并且迅速在大街上列阵,就连倒霉的梁方平都在两名骑兵左右保护中擦着眼泪出现。
而那些溃逃的府界禁军也已经停下,都惊恐地聚集在两旁建筑物门口,准备一旦这边进攻,立刻就躲进这些建筑。不过这些建筑物里面,也有很多闲人正聚集在窗口,好奇地看着外面,甚至还在嘲笑那些府界禁军,后者也不甘示弱地和他们对骂。
这些家伙很多都是本地,其实都互相认识,对骂时候都还是勇气十足的。
“这个人,的确不好对付啊!”
徒姑旦收起笑容,目光深沉地看着王跃说道。
后者拎着那巨型陌刀,重新回到马车上,在具装骑兵的洪流中,真的恍如天神下凡。
上次那三个女真人都已经死了。
被王跃踩在脚下那个,吐了一夜的血,死得极其凄惨,另外两个里面被他当胸一脚的,胸口的骨头都被踢断了,因为受不了那疼,自己很干脆地给了自己心口一刀。
就是被王跃一腿抽在肩膀上那个撑得时间久,足足在病床上哀嚎了三天才咽气。
这个家伙真得很可怕。
单以武力来论,他们在女真勇士里面真找不出能与之单挑的。
更何况似乎还会妖法。
“没什么不好对付的,我们对付不了就让他们自己人,对于南朝的那些大臣们来说,咱们是盟友,他才是真正的敌人,或许咱们应该去找谭稹问问,他们需不需要咱们这些盟友帮忙平定兵变的逆臣。
毕竟这种乱臣贼子,咱们作为盟友有责任帮忙诛杀。”
高庆裔淡然说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
徒姑旦笑着说道。
然后他们三人最后看了看已经准备前进的王跃,笑着迅速离开了这座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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