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又要,还要,这本来就是贪婪的难以实现的奢望,却又必须竭尽全力的做到,于是所有的困苦,都得背着、扛着、压着、撑着……
陈问今跟肖霄聊完电话,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过去打了声招呼,说先撤了。
王帅陪他又走回车旁,说:“明天怎么说?”
陈问今觉得王帅是明知故问,就说:“还不好意思直说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跟肖霄不出场都没关系,甚至更方便你操作。不能只让我受委屈充当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形象吧?”
“……意思是让我假装卖你?”王帅是不太情愿扮演那种角色,但想着这事他不自黑一下,陈问今就未必答应,何况他肯自黑的话确实能更快达成第二阶段的目标。
“你家的情况,凭什么让你对黄毛太子那么热心?黄毛太子肯定也会想这问题,如果你是因为肖霄跟我在一起了,心里有想法,又不好自己做些什么,有心怂恿黄毛太子的话,他会不会觉得合情合理?他愿意有所行动,那你们是不是理所当然交情更密切了?”陈问今猜也知道王帅顾虑着形象,他如果自己充当这角色,说不定以后黄毛太子对别人提了,就让人认为他王帅口蜜腹剑,两面三刀。
“这样,我琢磨个合适的人选择机向黄毛太子透露类似的信息,那你跟肖霄明天还是出场,方便我择机假装嫉妒,黄毛太子以为找到了原因,也就不必留下话柄。”王帅不肯这么自黑,影响可大可小,实在不值当,末了,他又说:“你的形象暂时的,再说了,你乐不乐意本来就架不住别人这么想,不能都说是为了这事的主动牺牲吧?我要是按你说的自黑,那形象影响可能贯穿一生。”
“坏事都没你!”陈问今说罢,寻思着说:“明天我们去,肖霄如果去不了的话我就不去了。”
“你一个人也得出场啊!”
“也不是非去不可,改天也行。……去不去明天再说,我先回去睡了。”陈问今不急着确定,因为他不知道肖霄的母亲会不会突然回来,会的话,肖霄可能会需要跟他有单独相处的空间。
“明天尽量,我后天有事,得带蔷薇见我父亲,周一你又要看盘不愿意搭理他们,只能是明天了。”王帅再次强调,陈问今就说:“我尽量。”
陈问今寻思着王帅现在做事就这么痛快了,对蔷薇没有太多留恋似得,明明确定关系的时间还短,不应该已经腻味。
次日,肖霄果然临时改了跟陈问今见面的计划。
肖霄的母亲回来了,他们母女俩一块出去活动,期间她们又聊了一通陈问今的事情。
肖霄的母亲一直按捺着情绪,聊着聊着就点燃了,于是母女俩吵了一架,肖霄甩手出门去了。
肖霄的母亲冷静下来后,想起肖霄父亲劝她和提醒她的那些话,又暗自追悔。
陈问今这时候还在集体活动。
快中午的时候,黄毛太子又来了几个朋友,都是女孩,三个都长的漂亮。
黄毛太子介绍的时候,陈问今跟其中一个女孩视线对上时,他不禁暗觉太巧。
陈问今记忆里有这女孩的故事,而且,这女孩当年一度还是不少人眼里的特别存在。
那女孩注视着陈问今的眼睛里的光特别明亮,显然是那种,看对眼了的、第一印象特别好的状况。
陈问今看着那女孩的眼神,浮现的记忆也更清晰了。
记忆里,这女孩也是这样的神色注视他。
陈问今未来的记忆中,跟这女孩认识,还有一些时候,而现在,明显是提前相遇了。
这女孩负有特别的声名,被人戏称为‘拽不掉的铁裤子,简称铁裤子’。
这戏称的由来,跟黄毛太子以前一块玩的某个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