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蔷薇和李香这两位美女,其实也刷新了我的认知,我见过图钱的女人,没见过像她们那么廉价、就图那么点钱的女人。尤其是,她们就比我们大了一岁,实在让我很好奇,李香到底是什么家庭环境。不过很可惜,暂时还没打听到,但有一点已经知道的,李香自述,已经辍学半年了,有认识的说曾经在赌钱的地方见过她不止一回。”王帅以前见过的图钱的女人,就是他父亲身边的,那些图谋的当然不是几千几万,甚至图的是权力。
而且,王帅对正常生活中的金钱数字只有概念没有体会,就不觉得几万十几万值得,关键是他有当高自尊人的底气,也一直在当这种人。
事实上这年代,想想之前修哥计划的是赚到八千块就能回老家盖房子娶老婆,当然,现在修哥眼界长了,追求也更高了,万儿八千的不再是修哥的梦想,甚至于回想曾经为了八千块做的那些事情,肯定也会觉得不值得,很傻之类的。
肖霄跟王帅的情况一样,她无法体会,但及时她能体会,也不会认同,所以不愿意继续聊李香和蔷薇了,只说:“不说她们了,蔷薇让我挺受打击的,本来觉得她看起来蛮好,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她是那种人,都说人心隔肚皮,她算让我体会到这句话了,以至于我都怀疑自己的眼力。还是说说我们正义联盟最近有什么故事?”
“听听、陈问今你听听!人家肖霄一直记着咱们正义联盟的事情!你是不是该积极点?”王帅借机指责了陈问今看戏的状态,才回答肖霄说:“蔷薇是慢慢收拾的主题,现在又多了个李香等待惩处,但这两个处理上有联系,还得等时机。眼下有一个亟待惩处的罪恶——耳洞!我们就在等你回来呢,陈问今想听耳洞的恶迹都好几天了!是不是等急了啊陈问今?”
“你说完我就丢一边了,你当这种程度的好奇能一直挠我痒痒啊?”陈问今淡然一笑,其实并没有对耳洞的事情太好奇,未来那么多的恶性犯罪新闻又不是白看,至于一些学术性的黑暗影片也了解过一些,人性的恶在各种想像力里都已经挖掘到极限了,还能有多新鲜?
“耳洞怎么了?他做什么了?”肖霄十分好奇。
陈问今把车停靠路边,因为很快就到目的地了,既然还在说话,当然是车里吹着空调聊舒服些。
“这家伙的恶超乎我们想象哦——”王帅兴致勃勃,显然耳洞干的事情并不一般,他见陈问今的注意力也移过来了,肖霄更是眼也不眨的看着他,这才继续说:“耳洞这家伙之前认识了一伙人,这伙人专门干拉良家下水的买卖。耳洞为了挣钱,听了这伙人的主意,故意把学校里不喜欢着家的女孩介绍了给这伙人认识,有两个因此下了海。耳洞尝到甜头,本来更积极的结交异性朋友,接连又介绍了三个,最后一个耳洞还参与了调教逼迫。直到这伙人突然出了事!白脸你们都听说过吧?也就冒起大半年的人物,他的人当时去扫灯街,收拾了不少人,那伙人跑了一个,残废了两个回了老家,死了几个。白脸把灯街全收了,又定了规矩不做诱拐的事情,耳洞没钱赚了,他对我特别热乎,就是想通过我找点赚钱的事情做,耳洞不准备继续读书,我答应给他找活干。”
“这种败类你还帮他吗?”肖霄听的义愤填膺,做梦都没想到耳洞干的出来如此黑心的事情,就为了赚钱,把身边的同学朋友送进火坑?
“肯定不是给耳洞找什么好活,现在的意思应该是怎么惩处耳洞。”陈问今这么说,肖霄的义愤也就平息了些。
“是啊。往狠了办呢,我家里有个保镖,他认识一个朋友,是当蛇头的。我把耳洞介绍过去的话,他们那行,中途在海上,想收拾一个人那还不是随便怎么整都行?天知地知鱼知。”
“……杀人吗?”肖霄觉得那太可怕了,没办法接受,以至于惊骇。
“那怎么行?我们也不能刚那种事情啊!”王帅当即表态,又说:“再说了,这种人也不可靠。就为了惩恶,我送这么大一个把柄给个蛇头捏着?这事呢,我是想到了陈问今提倡的对等惩罚,就有了这么一个想法……”
王帅还没说完,肖霄就听的红着脸扭到一旁,皱着眉头说了句:“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怎么王帅你会想到这种主意!”
“我听保镖说的,他说国外多的很,到时候借故那么一操作,耳洞哪会知道这是从开始就设好的套?他不是拉人下海吗?当然要让他平常对等的受到惩处嘛。顺便呢,再为他跟小翠的事情,埋一颗雷,必要的时候再那么一爆——嘿,耳洞大概会主动去国外呆着,没脸回来见人了。”王帅果然想好了一连串的计划,事实上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止一个计划。
陈问今寻思着王帅肯定连未来点燃雷的人选都想好了,无疑是阿豹。这事,阿豹肯定会非常积极,旁人也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肖霄却好奇的追问:“小翠又怎么跟耳洞扯上关系了?”
“小翠计划辍学,耳洞说能养她,表白之后她答应了。”
“啊?”肖霄有点接受不能。
“很诧异吧?这就是低自尊的人的选择,荒诞的让人难以置信,竟然可以为了这种理由在一起。所以未来耳洞暴雷了之后,小翠也等于为她的选择品尝了苦果。”王帅说完,就问:“现在到你们对这个计划表决了,不同意的举手。”
“就是觉得对耳洞的作法有点……哎,都不好意思说了。”肖霄红着脸,觉得太那什么了。
“耳洞是罪有应得,打他什么的都不足以让他知道做的恶意味着什么,就这样最妥当。肖霄没异议的话,就算同意了?”王帅见肖霄点了头,又对陈问今说:“你肯定也不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