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问一下情况,”姬瑄负手而立,双眼微闭,“希望朕这次没看走眼。”
否则,他不介意用鲜血洗刷一国之君的屈辱。
翌日一早,看到韩义过来,祁庸立刻把人请过来。
大早上就看到祁庸阴沉的脸,韩义感觉非常奇怪,“祁叔,某是否得罪了您?”
“韩义,咱家给你个忠告,谨守本分!”
“什么意思?”韩义不解,“某什么时候不守本分了?”
这话说的好奇怪。
离开黄家口之后,他就直接回老宅睡觉,天地可鉴,什么事都没做。
“总之,记住这句话,”祁庸意味深长地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你好自为之。”
因为昨晚的事,姬瑄对韩义已经不如昨日那么热络,见面之后,淡淡的点头,然后坐下。
“你可有什么要跟我说?”
这话听得韩义一头雾水。
明明是这主仆俩找自己,偏偏问自己有什么说的。
这感觉,跟自己犯了大错要交代似的!
然而,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哪件事出了差错。
“王兄想让某说什么?”
“你觉得呢?”
“我觉得什么,”韩义非常疑惑,“究竟怎么回事?”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却生疏起来?
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祁庸,你来说。”
说完这句,姬瑄把头别过一边。
韩义至今没有认错,让他很失望!
难得对一个人心生亲近,却发现自己看错了人,这种失望,让他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韩家少爷,”祁庸直接开门见山,“明明万两一坛的酒,为何卖给我们,就要两万两一坛,可是拿我家主子当肥羊宰?”
“两万两一坛的酒?”韩义反应过来,“你说的可是昨天喝的那种?”
“没错,咱家亲自去问的,俱全楼的管事亲口说的话。”
这句话明明白白的告诉韩义,他有证据。
“原来这样,”韩义笑着解释,“那酒暂时不会对外售卖,你们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管事只是用借口打发人。”
“原来如此,”姬瑄脸色转缓,“某就说,怎么会这么贵!”
“两万一坛很贵?”韩义摇摇头,“它值这个价!”
“值不值再说,”祁庸拧着眉头责问,“你之前可说了,万两银子一坛,怎么几个时辰后,价钱涨了一倍?”
“某说的是成本,这酒用了珍贵药材炮制而成,比市面上最好的药酒还强。”
闻言,姬瑄犹疑地问,“真是这样?”
“对!”
韩义的声音没有一丝心虚。
不管黄家的成本是多少,赚了多少利润,他确实花了万两白银买的。
成本万两,没毛病。
“即使这样,也不能卖两万啊,”祁庸不高兴地开口,一坛酒转手赚了一万,简直丧尽天良。”
几坛酒赚了一个大县的税收,可怕!
“祁庸,不得无礼,韩兄方才已经解释过,两万一坛只是婉拒别人的说词。”
说完,姬瑄转过头,“韩兄,此酒对某有大用,剩下多少,某全要了。
另外,某要把配方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