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什么事誓约与制约？
这是单纯的字面意思，还是别有深意？
别有深意是什么样的深意？
单纯的字面意思，又是什么样的意思？
誓约，无外乎是一种誓言和约定。
而制约，则是某种东西的限制。
哪怕只是单纯的字面意思，似乎也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主体。
什么誓约？
又要制约什么？
秦歌默默的念叨起陈锦华所说的一整句话。
心灵的强大将是未来的变化，而变化在于誓约与制约？
连续默念了几次，秦歌依然不得要领。
当即，
秦歌看向陈锦华道：“有了初步的成果，这是好事儿，怎么一个个的还满脸茫然起来了？”
陈锦华看向了秦歌：“先生！科学的尽头，真的是神学吗？如果是……科学到底是什么，科学又算是什么？”
好吧。
有一个科学人的科学之心崩塌了。
秦歌看了看菲克斯，发现菲克斯虽然也是满脸茫然，但似乎抗性还是高了许多。
至于唐柏林，这个公然否定进化论的人，他脸上的茫然好像有点不那么真切。
想了想，
秦歌开口道：“不管是科学也好，还是神学也罢，一切都是为人类服务的东西而已！”
“只要以人为本，科学和神学都没什么区别，正所谓只要能逮到耗子，不管黑猫还是白猫，就都是好猫！”
陈锦华瞬息间豁然开朗。
总设计师的这句名言，对陈锦华那一代的人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唐柏林则依然茫然着。
秦歌又解释道：“神学未必就不能是一种科学，科学也未必不能是一种神学！”
“打个比方，如果你将此时的科学带到中世纪去，那么，希尔文甚至是奥古斯丁都会奉你为神！”
“如果，你去到几百年几千年之后，那么此时你眼中的神学，或许也只是那个时候人尽皆知的某种习以为常的科学理论！”
“不要在纠结这些了！”
“是！先生！”
三人脸色都有些好转，信念的裂缝总算是弥补回来了。
秦歌接着道：“试验继续，我需要你们尽可能的搞明白‘誓约与制约’的真正意思！”
话音落下，秦歌右手并做剑指，从自己的时间额度中取出三年时间，而后分为三份，给眼前三人各自度入了一年的寿命。
三人精气神都是有着一瞬间的暴涨。
秦歌淡淡的道：“做得好就有奖励！期待你们能做出更多的成果来！”
“好了！我还有事，你们继续忙！”
话音落下，
秦歌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守在门口的姜雯迅速跟上。
秦歌突然问道：“姜雯，你知道誓约与制约是什么意思吗？”
姜雯呆了一下，她总感觉她知道这五个字的意思，但以时间却又说不出来。
秦歌只是这么一问，也没有要求一定要有个答案。
他同时摸出了手机，当即就给人在埃及的李华堂打了个电话过去。
“先生！滋滋滋……先生……我在地底三十米左右……滋滋滋……信号不是太好……滋滋滋。”
秦歌淡淡的开口道：“那回头你给我回个电话！”
“滋滋滋……好的……滋滋滋……先生！”
电话挂断的时候，
秦歌和姜雯已经走出了科研部三区，而在三区门口，张钊正笔挺如刀的站立在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