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居思危这才有了动作,他坐了起来,被子下滑,露出了他身无寸缕的好身材。
白酒一眼就看到了他身体上的点点痕迹,毫无疑问,罪魁祸首就是她,她稍微觉得有些良心不安,再看看地上撕碎了的红色薄衫,她心底里就更加愧疚了。
居思危手上的锁链不见了,但现在的问题是,他没有衣服穿。
白酒在思考要不要拿这床被子给他裹着算了,赫然却见桌子上摆着叠好的衣物,看来是感应到了他们两人通了关,深渊洞还很人性化的备上了衣服。
白酒正打算下床去拿衣服,可身边的人比她快了一步,居思危赤身果体的下了床,丝毫不在意还有个人在这里,他很是大方自然的走到了桌子边拿起了衣服,不急不缓的穿着。
白酒看得眼睛都睁大了,又隐隐有了口干舌燥的感觉。
居思危穿好了衣服,却再度走回了床边。
白酒与他相望无言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下了床,本以为两个人这就往外面走了,却又见居思危弯下腰来,一把撕开了床单,又把撕下来的那一方床单折好了,放在了胸前的衣物里,他这才如同完成了什么大事情一般的放心的松了口气。
白酒的神色一言难尽,她没有漏看掉那一方床单上的红色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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