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道:“你不用担心子嗣的问题,羡鱼定也不会在乎这个。”
在这个时代,如果一个出嫁的新妇,能遇到一个这么开明的公公,想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但白酒的心情却是一言难尽,她不想与那位江羡鱼发生任何纠葛,但她这位公公却不这么想,也是,这个将军府并没有女主人,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也只能由这个公公来操心了。
她肯定,如果再不想办法让这个男人停止这个话题,他会马上就安排江羡鱼在今晚睡进她的房间了。
白酒不得不选择一个最粗暴简单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江流欲马上派人去叫江羡鱼,让江羡鱼与白酒这对新婚夫妻见见面,好好谈一谈,然此事还未付诸行动,他就见眼前那个弱不禁风的儿媳妇身子晃了晃,最后直挺挺的往前倒去,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的肩,感到了她身体的无力,他问:“可是不舒服?”
“我……我心绞痛又犯了……”白酒紧蹙眉间,还真别说,她这苍白的面容一旦露出这番痛苦的表情,那可就真是真到不能再真了,她一手抓着他的手臂,断断续续的说道:“我的房间里……有药……”
说罢,她两眼一闭,倒在了他的怀里,彻底的不省人事了。
江流只是犹豫一瞬,最后还是道了一声“得罪”,果断的抱起了白酒,他微怔,因为觉得她的身体真是太轻了,不过状况容不得他在浪费更多的时间,抱着白酒便往梅园外走去。
“小、小姐!”守在梅园入口的小秀见到被大将军抱出来的小姐便是大惊。
江流道:“她心绞痛犯了。”
“药!药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