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而祁奉久未等到她的回答,他往前一步,带着某种鲜少能见到的气势靠近她,“你说的,我在一个小时内找到了你,你会对我的一个问题做肯定答复。”
那是因为她绝对不会猜到他一开口就是问她要户口本什么的这种问题。
白酒头一次在这个男人面前显得心虚了,认怂是不可能认怂的,她抬头看他,也拿出了气势质问道:“我觉得,你应该先解释解释,为什么你会知道我住在哪里吧。”
“你的手机。”
“什么?”
他眼神飘忽了那么一下,“我定位了。”
白酒眉角一跳,事实证明,这个男人在某种方面实在是太强了,她几乎可以想象到,如果他愿意,那么她在他面前将隐私全无。
祁奉又忙为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拉点分,“我没有想过做坏事。”
“哦。”她回应得甚是敷衍,看不出到底有没有生气。
一般而言,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做了心虚的事情,他肯定就不会那么理直气壮的再去追问对方什么了,但祁奉却不属于这一类人,他再往前一步,一双黑色的眼紧盯着她,“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令白酒觉得头疼的话题又绕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