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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答非所问(2 / 2)

莫慈似乎也意识到什么,连忙将刚刚插进去的钥匙拔出来,猛地转身,一脸惊慌地看向王燕,“还是等她清醒一些再进去吧,估计是喝多了,那丫头,我今天骂了她两句,她就跑去喝酒”

她的话还没说完,白多多冷不防伸手过去,一把拿走了她手中的钥匙,“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多危险啊,既然喝醉了,更应该扶到床上好好休息,万一在浴缸里溺水怎么办!”

她承认,自己心里那点邪恶的小意思……她就是想看看莫莉在里面干嘛,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和刘然出现在一个房间里,凭自己多年来看狗血小说和电视剧的经验总结,已经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所以白多多有些生气,想到她在里面做的事,觉得无比恶心。这可是她的卧室,以后还怎么直视这间浴室啊……

莫慈怔了一下,看见白多多开门,迅速反应过来,扑过去便要抢钥匙。身后冷不防响起一道淡淡的嗓音,“她没有喝醉,放心吧。”

莫慈骤地回头,对上刘然冰冷阴寒的眼眸。

“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小姨心里应该很清楚吧。毕竟,那瓶水是小姨你给她的。”

莫慈手脚发凉,恐惧地望着刘然,如同见了鬼一般,她想要反驳,却被他的视线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喉咙里堵着一团棉花。

白旭礼一听,气得胸口直起伏。他猜得果然没错,这女人又想故技重施,用当年对付自己的招数来对付他女婿!不过,自己当年识破了她的诡计,没有中招,不知道刘然今天是否中了她的圈套?

白旭礼越想越生气,铁青的脸色,狠狠瞪着莫慈,一时激动和愤怒让他忘记了王燕还在这里,气得脱口而出,“你这个卑鄙无耻不要脸的女人!我真后悔一时心软答应了燕子让你回来住!现在差点毁了多多一辈子的幸福!”

莫慈的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煞白,身体晃了晃。刘然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她的计划?不,不可能,除了她和莫莉,不会有第三个知道这个计划,可是他的话……

王燕呆呆地看着愤怒到极点的白旭礼,在她的印象中,除了当年赶走莫慈的时候,他还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她知道他对莫慈有意见,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这么讨厌她,到底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仇恨?

莫慈的态度也让她感到迷惑,她下意识看向刘然,他似乎知晓一切,对所有的事都不曾流露出一点好奇,相反的,是一副淡然平静的模样,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好戏。刚刚虽然嘴里说不要打开浴室门,但他跟过来的动作一点都没犹豫。

浴室里传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白多多有些尴尬,但还是咬牙道,“先开门再说!”

直觉告诉她,屋内一定有什么猫腻。

莫慈死死护着浴室门,她知道,一打开浴室门,看见莫莉的模样,事情就彻底败露,他们母女俩就全完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阻止他们开门,还要阻止白旭礼情急之下说出当年的事情。

她不蠢,知道该从谁身上下手,立马紧紧拉住了王燕的衣袖,不住地摇头,眼底有泪光浮动,“姐,今天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我会问清楚的。但是大家这样贸贸然进去,莫莉一个女孩子,你让她今后还怎么做人,怎么能闯浴室呢?”

“我们也是担心莫莉出事啊,都在门口站这么久了,她会听不到门口的动静吗,小姨你别担心她会没穿衣服了!”白多多不耐烦地说道,“你看我爸和刘然站得远着呢,什么都看不到!”

说着,她硬是推开了莫慈,强行去开浴室的门。

白多多力气很大,莫慈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又气又急。浴室里的人恐怕早已经神志不清,完全没听到门外的动静,还在发出忘情的声音,听得她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如同被人狠狠扇了巴掌,丢脸极了。

眼看着门就要被白多多推开了,莫慈的眼中流露出惶恐的神色,哀求的看向白旭礼,“你们非要把我姐气死才甘心吗?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她?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姐好吗?”

“小姨您这话说得真幽默,阿姨是叔叔的妻子,怎么会伤害她?”说着,刘然看似随意地将莫慈拉开了一些。

门猛地被白多多推开了,浴室内的声音骤然变大,这下连莫慈也不再闹腾,她的脸色呈灰白色,就像是垂死挣扎后面临绝望的残蝶。

整个卧室里都诡异的安静下来,只听见屋里源源不断的暧昧声音……

浴室里竟然不止莫莉一个人,浴缸里两道忘情的身影,白多多下意识往前堵在门口,挡住身后男人的视线。

“小姨的水真厉害。”刘然嗤笑一声,淡淡道,“刚好她电话响了,我帮她接了一下,是她的导演,找她谈戏。我就自作主张帮她叫过来了。没想到喝了卧室里的矿泉水……”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大家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番外162

白多多诧异地看向莫慈,没想到为了让莫莉和刘然在一起,竟然连这么卑鄙的招数都用上了,她实在有些怀疑当年她和她爸发生的那一次关系,真的只是喝醉之后的糊涂事吗?说不定也是她下.药……

“莫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燕有些没反应过来。如果不是刘然‘刚好’叫来了这个导演,又‘刚好’让导演误喝了事先准备好的水,现在在屋里做这种不要脸的事的人,就换做刘然了?

莫慈的大脑里嗡地一声响,她的耳边不断重复着浴室里连绵起伏的声音,那两人忘情投入,根本不知道门口站着几个人在围观似的,白多多实在看不下去,将脸扭向一边,厌恶地拧着眉头。

莫慈双腿一软,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

王燕气得脸色铁青,白旭礼不停在她耳边安慰着,王燕深呼吸几口气,半晌才拂开他的手,大步走进屋内,狠狠拧开了花洒。

冷水从头浇在两人身上,在上的莫莉冻得尖叫,鼠蹿地从浴室里爬出来,满身狼狈的痕迹。

白多多虽然生气,但一想到她是自己的亲姐姐,又该死的圣母病发作,不忍心让她如此狼狈。

“算了,我们出去吧。”她叹口气,转身去去刘然身边,紧紧攥着他的手掌,压低声音无奈地说了一句,“她毕竟是我的亲姐姐……”

等她清醒了再单独找她算账好了。

可是她的话音刚落,刘然就拉住了她,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谁说她是你的亲姐姐?”

白多多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惊恐地看向浴室里的母亲。好在她没听到,发生这种事已经很刺激她了,若是再让她知道莫莉的身世……

“多多!”莫慈尖叫一声,刺骨的冷意爬上后背。

她敢编造这样的话告诉她,是因为胸有成竹她会烂在肚子里,绝不会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并且以她的智商,是绝对想不到要做亲子鉴定的,她知道白多多现在对莫莉已经有所排斥,并且强行要她从刘然家里搬出来。如果她知道莫莉是她的亲妹妹,应该就不会这么狠心,莫莉才有更多的机会接近刘然。可是没想到,她的计划会出现这么致命的意外,祸不单行,她竟然还将这个漏洞百出的谎言说了出来……

“这个女人和你说的?她还和你说了什么?”白旭礼的拳头捏得紧紧的,脸上是爆发前最后的一丝隐忍。

莫慈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迫切不安地看着白旭礼,就要伸手去拉他的手,“姐夫,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你要相信我……”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一记耳风甩来,她的脸顿时偏向一侧,右脸颊出现了五指印。

王燕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刚刚的话她只听见了一点,但看她此刻的举动,联想到那些话,女人特有的敏感,瞬间便明白了一些事。

难怪她从不发火的老公当年执意要赶莫慈走,难怪她总是对白旭礼格外的热情照顾。

王燕浑身发抖,怒视着莫慈,手指指着她的鼻子,厉声道,“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家人是她的底线,老公和女儿是她最重要的人,莫慈若敢碰她俩,她一定会跟她拼命!

“姐!”看着王燕铁青的脸色,还有白旭礼带着厌恶的眼神,莫慈心里惶恐极了,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真的没想到莫莉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有人陷害的,你知道莫莉一直都很乖的!”

“乖到勾.引自己的姐夫,乖到做这种不要脸的事?真是什么样的妈教出什么样的女儿,我瞎了眼收留你们两个白眼狼,引狼入室!”

王燕的额际青筋似要爆裂一般,想到自己好好的一个家被搞得这么乌烟瘴气,她就恨不得将这母女俩扒皮抽筋。

“我们出去说吧。”刘然的声音突然传来。

正绝望不已的莫慈循声转头,就望见刘然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他双手抄袋,一脸淡漠,然而这样的冷静却让莫慈恨得牙痒痒。

他一定知道,他一定早就知道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凑巧接到导演的电话,这么凑巧地将他叫过来,还给他喝了那瓶水!

刘然却好像没有看到她眼中迸射出来的强烈恨意,径直看着王燕说道,“阿姨,你保重身体,不要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王燕深呼吸一口气,点点头,转身大步走出了卧室。

事情的经过,刘然简单地讲述了一番。

好在有惊无险,白多多心有余悸地攥紧刘然的手,手心全是汗水。

刘然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未婚妻,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跟一女汉子似的凶猛,怎么被这么点事吓得浑身发抖。

“说说你和白旭礼当年的事吧。”王燕喝了一口水,语气平静地说道。

莫慈面如死灰的坐在一旁,双手掩面痛哭,白旭礼突然将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摁,不耐烦地说,“滚出去哭!”

莫慈吓得一愣,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呆呆地望着他。

白旭礼不想再多提起当年那件恶心的事,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情况和今天差不多,若不是多多她妈身份证忘了带,突然回家来,我恐怕就中了这个女人的圈套!”

王燕沉默,回忆起多年前的那天,难怪一进门就撞见白旭礼从楼上冲下来,饿狼扑食一般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原来那天莫慈也在家里,王燕一阵庆幸,如果不是出现了插曲,说不定如今还真会有一个‘莫莉’找上门来叫白旭礼做爸爸,责任两个字,往往能无奈地将两个人一辈子紧紧绑在一起。

白多多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莫慈之前跟她说的那些话都是骗她的,什么喝醉酒情不自禁发生了关系,什么莫莉是她的亲姐姐,都是鬼扯,她当她是傻子吗,将她耍得团团转?只恨自己见过的阴暗太少,是人是鬼分不清!

“妈,你千万不要生气,好在是有惊无险!”白多多生怕刺激到她妈,连忙说道。

王燕笑了笑,反握紧白旭礼的手。

番外163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有什么好生气的。”她的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还看向白多多,开玩笑的语气说了一句,“你这傻乎乎的性格随我。不过经过这件事,我俩都学会了一个道理不要盲目地对别人好,因为有些人根本就不是人!”

她这辈子,出嫁前被父母捧在手心,嫁人后又被老公保护在羽翼里,宠爱照顾,别说人情世故,就连分辨是非都不太会,但她都这把年纪了,也不想再去学怎么变得精明。

“你和莫莉搬出去吧,这里今晚交给你们收拾东西。”王燕站起身,顺势靠在白旭礼怀里,“从今往后,我们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姐!”莫慈急急叫了她一声,王萍顿了下脚步,转过头看向她,“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用这种方式永远都不会得到真爱。祝福你也能找到一个真心疼爱你的男人。”

……

走出小区,晚风徐徐。

白旭礼和王燕先行打车回医院了,此刻,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复杂。

白多多挽着刘然的手臂,慢慢在街上走着。

“你怎么会知道莫慈的计划?”

刘然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偏头凑过去,“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白多多也不扭捏,双手捧着他的脸,便响响地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刘然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半晌之后,才难舍难分地放开她,含笑的眼眸盯着她,“军人身份特殊,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来我家住?她的一举一动,一直都在我的监视之中。”

白多多错愕地瞪大眼睛,他简单的一句话已经将事情解释得很清楚,不过她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

“那我岂不是也在你监视之中?”

一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她便觉得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似的暴露在大众眼里,心里有些不高兴。刘然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伸手刮了下她的鼻梁,“我不是说过么,你这种一根直肠通大脑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做间谍的料,我怎么会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去监视。”

这话真不知道是褒还是贬,白多多有些郁闷。

随即她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拳头不客气地砸在他胸口,瞪着他,“你明知道莫慈母女俩的计划,避开不就行了,非要在这种时候拆穿他俩,明知道我妈的身体情况,忍一时半会不行啊?”

刘然伸臂揽住她的肩,“你小看了你妈妈,在要保护自己重要的人时,任何人都不是被刺激倒下,反倒是被刺激变得更加坚强。”

这话说得也有些道理,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白多多也不想再计较。

不知道是邵医生医术高明,还是王燕比较幸运,手术十分顺利。

只不过,她还需要在医院接受第二阶段的治疗,十天半个月是出不了院的。

白多多想请长假在医院陪着爸妈,但白旭礼和王燕都坚持要她跟刘然回b市,“我这不是没事了嘛,你在这里碍手碍脚打扰我俩,我嫌弃你。”

白多多:“……”

白旭礼也说,“回去好好工作,准备婚礼,你妈这边有我照顾,你不要担心。”

“那等妈出院的时候,我回来接你们,你们跟我搬去b市住。”白多多生怕他俩拒绝,补充道,“你俩不想抱孙子了?赶紧过来,我生一支足球队陪着你玩!”

“这孩子,说这话也不害臊!”王燕无奈地笑道,摆摆手,“好了,我跟你爸要看电视了,你俩出去玩,别打扰我们,下午就回b市!”

……

在她爸妈的一再催促下,刘然和白多多二人中午吃完饭就被赶着回b市了。

妈妈的手术成功,她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地,心情变得轻松无比。

不过刘然好像有心思,一路都很沉默,她和他说话,他也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两句。

白多多没有多想,最近发生这么多事,自己也很心累,他大概也是一样。

回到b市,刘然要送她回家休息,自己回军区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

“我跟你一起去军区吧,我好久没见到王萍了,晚上约她一起吃饭。”她知道刘然肯定会很忙,没时间陪她吃饭。

路上给王萍打了电话,到了军区,在办公室帮刘然做了一些简单的事情,等到王萍训练结束,便和她一起去军区附近的小吃店吃晚饭。

“我跟你说,你结婚不请我当伴娘我跟你急!”王萍咬了一口鸡腿,含糊不清地说,“我最近在淘宝看上了一款超好看的伴娘服,准备改天买回来试试!”

“好好好,你当伴娘,我把最帅的伴郎介绍给你做对象!”

“得了吧,我现在不想谈恋爱,对男人绝望了!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家刘首长,全项完美还这么专情!”

白多多笑嘻嘻的,心里却有些惆怅。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婚前恐惧症,未来摆在眼前,一个未知的新世界,她有些紧张,有些害怕,有些期待……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让她不得不去思考,只要足够相爱,就不会被任何困难打败吗?未来会怎样,会一帆风顺吗?

吃完饭,和王萍告别后,白多多开着刘然的车慢腾腾的往前行驶着,漫无目的。军区离公寓很近,这么短的距离他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坚持要她开车。

白多多思索着她和刘然的未来,不过开出几百米远,还没寻思出结果,手机就响了。

得,是王萍,刚刚分开,怎么又来电话?

白多多接起来,‘喂’字还没出口,一声阴冷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来,“跟上来,报警,我就弄死她!”

接着一阵嘈杂声和尖利的呜咽声后电话掐断了,仔细分辨,那就是王萍被人扼住喉咙般发出来的声音。

番外164

白多多心跳得拔高,光天化日绑架?不对劲!

血腥浓烈的杀机,足以让普通女子血液逆流,但白多多不同,越是紧张她反倒越是冷静,刚在军区附近绑架士兵,她当然不会以为这仅仅只是巧合。况且,王萍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为什么要绑架她?

蓦地

一辆军用悍马越野车从旁边疾驰掠过,速度飞快,“嗖”的一声,就开远了。但,足够让她捕捉到半敞车窗内被捂着嘴的王萍。

军用越野车?

这种车,警察是不会拦的,会是什么人?

白多多抓紧方向盘,她一踩油门,车子随即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疾驰而上,紧紧追了上去。

手心里全是汗,脑子转动着,事关王萍的性命,她不能冒险。

眯了眯眼睛,她戴上耳麦,拔了刘然的电话。

“你好,您拔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通话中?

大脑一下就当机了,脑子有些发懵,心里莫名烦躁,这是他的私人电话,工作上的事都是小刘的那个电话接听,会是在和谁打电话呢?

算了,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想到王萍那凄厉的声音,她手指就有些抖,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思索了几秒,她拨通小刘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小刘没正形的声音就来了,“哟嗬,嫂子,想我了?”

“别怪叫,你老大呢?”

“啊,老大?!……我不知道啊……”

白多多一边盯紧前面的越野车,她一边快速将情况和行车路段告诉了刘一鸣,让他准备派兵接应,她有一种感觉,这绑架很有可能和ua组织有关。

……

七拐八绕,眼看车就出城了。

完了,她身上有些不对劲了,痒,丝丝的发痒。该不是吃海鲜过敏了吧?

该死的!关键时刻

不行,下能这么跟下去了,这离市区越来越远,再次拨通了小刘的电话,迅速报了地点。

然后一咬牙,她把心一横,猛踩油门。

时速180,200,260……飞速向前。

越野车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加速,眼看距离迅速缩小

她狂踩油门,继续提速,车子犹如一记黑色的利箭向前飞驰。

眼看并驾齐驱,注意看了看附近没有别的车辆,她当机立断,油门踩到底,迅速超过越野车,就在超越不到50米的地方,迅速调转车头。

嘎吱!

一个漂亮的头尾互换,车头直接对准了越野车过来的方向。

同时,她狂按喇叭!

动作相当疯狂,一旦越野车刹车不及,那就是血淋淋的相撞。不过,她对他们有信心,那,绝不是一般的绑匪。

捏紧方向盘,她心里默数:3,2,1

眼看两车就要相撞。

一声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在寂静的公路,车轮与路面摩擦出浓烈的气味弥漫。

没有犹豫,几乎在越野车停下的瞬间,她一把扯开身上的安全带,在汽车掀起的尘土飞扬中跳下车去。

四周,反常的安静。

安静得,近乎死寂,只有她轻微的脚步声。

缓缓走近,不疾不徐,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她在赌。

白多多顿步,对着那半敞的车窗,她双眼微眯,眉眼上扬,提高了声音分贝,“放了她!”

“凭什么?”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

白多多掀唇,她想了想,说出了酝酿已久的结果,“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们要的人是我,不是么?”

清冽婉转的声音,竟带着无以伦比的气势。

一阵风拂过,将她的长发轻轻涤荡,脸上淡淡的笑容,让她像极一个能撕裂日光的天使。

不对,是比日光更灼人眼的妖精!

实事上,她的猜测是对的。

紧跟着,王萍就被推下了车,而她的腰上抵着一把被衣服包住的冷硬手枪。

“上车。”

“多多”王萍摇着头大声呼喊。

“再喊,一枪崩了她。”

王萍捂着嘴,眼角都是泪痕。

此时,间或有汽车路过,却无人注意到这儿的异常,或者说,注意到也没人敢停下来。

白多多歪了歪脑袋,瞥了王萍一眼,灿烂的笑容里带着暗示和警告,“王萍,我会没事的,你在这等。”

然后,甩了甩头发,大步上车。

车后座。

一个男人疲惫而慵懒地靠在车座上,阳光透过车窗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来,高大的躯体套着一套深蓝色的西服,袖口印着一枚金色的龙形标记,可……

他的脸上却怪异地套着一个银制的鹰型面具,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遮住了大半边脸,那凉薄的唇形,看上去高深莫测。

阴佞,邪恶,声音阴恻恻的,“你很听话。”

白多多皱了皱眉,刚想说话,后颈便是一痛,随即晕了过去。

……

这是一间全密封的房间。

低垂的厚重窗帘遮住了光线,一盏琉璃灯发出微弱的光亮。

白多多悠悠转醒,脑子有些眩晕,仿佛宿醉后的疼痛,昏迷前的记忆迅速回笼……光天化日,假军车,面具男,昏厥……

意识一清明,就发现一个黑衣男人靠近了她躺的床,呛鼻的酒精味扑面而来。

“小妞,真漂亮……”

白多多紧抿着唇,不动声色,等他靠近时,一个鲤鱼打挺直接跃起,一脚往他裆部踹了过去

“哎哟!臭娘们儿!”

一声痛呼,眼见男人躬着身捂着裤裆直跳脚,白多多甩了甩长发,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臭不要脸的,跟我玩!

冷哼一声,她迅速侧身,跨步,敏捷地抓住黑衣男的手腕。

咔嚓!

一扭一拍,脱臼了

“滚蛋!”

啪……啪……啪……

一连三声掌击!

然后,厚实的木门被推了开来,鹰型面具的男人优雅地走了进来,轻轻一挥手,那哭爹喊娘的傻逼男人就被带了下去。

面具男径直来到床前,沉重的身体往下一坐,目光就那么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

“身手不错。”

“怎么,你身体和手错位了?”

白多多紧紧皱眉,撞墙的心都有了,身上一阵阵刺挠的痒让她有些受不住,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似的。真是要命了,没事吃什么海鲜啊?她没有海鲜过敏的记录啊,今天这是怎么了,祸不单行啊!

这痒来势汹汹,身上,脖子上,胳肢窝,甚至腿窝。到处都痒,很显然,过敏症状蔓延了。

可,尼玛的,她能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挠痒痒么?

微昂着头,她不耐地扭了扭身子,折腾一阵后长发微微凌乱,火也上来了,“行了,别绕弯子了,说吧,你要怎样啊?”

“要喝点什么?”男人答非所问,嘴唇微微一撇,仿佛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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