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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嫌弃你，笑话你呢？柠溪，让我陪着你。无论有多少艰难，我都和你一起度过！”
“不！我自己就可以，没有你在的时候，我总能很坚强，可是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总是忍不住的软弱。这场仗是我自己的，你让我自己去打，好不好？”
一想到自己会成为秃子，穆柠溪就好惶恐。
女为知己者容，她不想让墨启敖看到丑陋又不堪的自己。
她一个人在国外的时候，那么难都能咬牙挺住，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依靠。
如果，墨启敖跟着她去了，她会顾虑重重，会忍不住软弱的。
墨启敖是肯定不会让她一个人在国外孤苦无依的治疗的，但他现在心疼的厉害，没有心思和她讨论这个。
除了拥抱和亲吻，什么都是多余的。
这一次，他极尽温柔，生怕把怀里的小女人弄伤了。
想起她说害怕一个人睡觉，他就没有走。
等到她睡实之后，墨启敖在那双娇嫩的唇上反复吻了吻，然后收拾起自己零碎的心，离开了卧室。
她说害怕黑白无常的时候，他只觉得她在撒娇，她涂口红的时候，他以为她是喜欢打扮了，她的反常早在细枝末节上出现了，是他没有多想。
进入电脑间之后，墨启敖连线了厉路。
厉路刚洗完澡，还没等穿好衣服就看到了大boss的视频连接。
他连忙抓了一件卫衣，不分里面就套在了身上，然后接通了连线。
墨启敖深眸看着卫衣反穿的厉路，虽然觉得别扭却没心思说。
厉路直奔主题的回复道：“boss，我已经调查过了，顾晟择之前确实联系了瑞国的一家贵族医院，而且还预约了一名非常有名的脑科医生。我已经和那位医生打好了招呼，他同意给少奶奶动手术了。如果您要求，他还可以带团队来C国。”
“那他有没有说，柠溪能恢复的概率是多少？”
厉路目光不自觉的回避了一下，怯怯的回复道：“是……百分之二十，到三十……”
墨启敖薄唇抿成菲薄一片，一双大手攥出了冷汗。
这个概率还没有封煜娆当初大呢。
厉路连忙解释道：“那位专家算是顶级的了，他说脑部神经非常复杂，风险很高，但也不是绝无奇迹。要不，先把人请过来？”
“除了那名专家之外，你有没有问别人？”
这个概率，是墨启敖赌不起的。
他无法说服自己，把穆柠溪送给到一个连三分之一成功率都不到的手术当中。
屏幕上，厉路怯怯的看向他，然后又垂下了头，支支吾吾的说：“我从医院拿了少奶奶的真实报告，先后联系了五十多个顶级专家，他们给出的结果，还不如那位瑞国专家。”
看来，顾晟择也是真心想要帮助穆柠溪，他肯定是经过筛选之后，才选择的这个医生。
可是……
“亨利研究所呢？”
当墨启敖说出这个地方的时候，厉路浑身震颤了一下。
亨利研究所可不是医院，他们只招收自愿者，全部都是用于科学试验的……而且，那个地方受相临多国保护，他一个小助理恐怕很难说服对方。
厉路硬着头皮说：“总裁，亨利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