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她们自欺欺人,给夜轻歌安一顶大帽子,好去嘲笑她。
如此,就能满足她们心里扭曲的快感。
轻歌对于这种话,听得太多了,她毫不在意。
若她在乎那些,又怎能专心于大道?
轻歌冷笑。
世上庸人还是太多了。
阎烟在另一桌,远远的望着夜轻歌。
她与轻歌一样,都是一人一桌,气场强大,生人勿近。
在外人眼里,阎烟异常的高冷。
但她的心与夜轻歌不同,无法宁静下来,夜轻歌独自成立一个世界,与外人隔绝。
阎烟皱眉,她察觉到了自己与夜轻歌的差距。
正因为如此,阎烟才会恼羞成怒。
想到狩猎战帖之事,阎烟咬了咬牙。
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无法战胜夜轻歌,她不甘心就这样输了,甚至还要赔上一条臂膀。
若是如此,她的人生就已经完了。
阎烟喝了几杯酒。
那天晚宴回到家中,她足足跪了一夜。
次日清晨祖爷问她是不是知道悔改了,让她去找夜轻歌结束战帖,她不愿低头。
她阎烟丢不起这个脸。
阎烟看着夜轻歌,抿紧双唇。
看来,她必须想想办法了。
战帖的事,她绝对不能输。
此时,一相貌平平的男子,走向轻歌。
阎烟见此,眉头挑起。
男子在轻歌的桌前坐下,“轻歌。”
轻歌喝了一口酒,看向男子,眼神冷了几分。
“你忘了吗,我父亲是你的舅舅。”男子说:“我叫阎时秉,是你的哥哥。”
“我父母双亡,听爷爷说,母亲没有家人,何来舅舅之说?”轻歌道。
她是阎碧瞳的女儿,有自己的骨气。
除阎狱、阎如玉以外,她不愿与阎家任何人来往。
祖爷膝下有五儿两女,阎碧瞳与阎如玉不在落花城,其他人明争暗斗,死去活来。
她不愿淌阎家这趟浑水。
面对轻歌的冷漠疏离,阎时秉心平气和。
他抱着接近轻歌的目的而来,不达目的,怎肯罢休?
阎时秉厚着脸皮坐在桌前,与轻歌聊着家常,即便轻歌不肯听,他也喋喋不休的说着。
轻歌一阵头疼。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啰嗦的男人。
天南地北,古往今来,家长里短,都被他说了个遍。
半天过去,阎时秉喝了口水又继续说。
轻歌一个头有两个大。
轻歌面无表情,忽视掉阎时秉,喝着自己的酒儿。
那侧,魏离在招呼客人。
有侍卫凑在魏离耳边说了什么,魏离眸色沉了沉,转身离开。
侍卫说,吴紫灵方才在南苑的亭子里,跟墨邪有说有笑,甚是开心。
魏离去了南苑,在亭子外,看见吴紫灵跟墨邪。
吴紫灵虽然要赖着他,但看他的眼神,有一丝厌恶。
就是这样的厌恶,让魏离一次又一次粗鲁的对待她。
“我走了。”墨邪见时间过了,起身说。
有了这么久的陪伴,吴紫灵心满意足。
“公子路上小心。”吴紫灵笑着说。
她分外感激夜轻歌,她很清楚,若不是夜轻歌,墨邪根本不会留意她。
与墨邪相处的一分一秒,她都很珍惜。
只是听起来有些可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