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妈!你有意见?”程母看着她直接说道。
“没意见,没意见,我哪儿敢有意见啊!”程韵铃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膝盖道,“爸、妈我走了。”
程父和程母目送她离开后,这脸就垮下来了。
“这以后可怎么办?”程母看着他忧心地说道,“这一辈子可长着呢?就是到了地下我都合不上眼。”
“胡说什么?”程父抓她的手道,“繁春那边也没人,想过继个孩子都不成。”
“让老大、老二赶紧生孩子,过继一个给铃子。”程母闻言眼睛放光地看着他说道。
“这个咱们心里有数就成,等他们想要孩子的时候再说!现在正好的蜜里调油似的,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没想过以后。再说了这即便有了孩子,还得十个月才能生下来。”程父看着她皱着眉头说道,“现在得想想胡同里那些爱嚼舌根的人,惦记咱家铃子肚子的人。”
“这简单,以后她们谁在问这事我就给挡回去,咸吃萝卜淡操心,他们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关他们屁事,自己家里那破事还弄不明白呢!”程母气势十足地说道。
“倒是有当年的藏地下党的风范。”程父看着老伴儿笑道。
“愿意怎么嚼舌根我不管,只要别说到咱们眼前就行!”程母苦笑一声道,“铃子这事别让老大、老二知道,知道了除了跟着伤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嗯!”程父点点头道。
“唉……”老两口重重的叹口气。
一切就当没发生一样,日子照过,不然还能怎么办?
生死都经历过,这事在他们眼里真不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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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林希言换着鞋走了进屋子道。
“回来的正好。”花半枝看着他说道,“虽然有些晚,这是你的新年礼物。”说着从将牛皮纸包裹的四四方方的东西送给了他。
“礼物?”林希言坐在八仙桌前看着眼前的礼物,挑眉看着她说道,“什么东西?”
“拆开不就知道了。”花半枝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说道。
林希言动手揭开牛皮纸,看着眼前的礼物,神色动容地说道,“钱包。”
“按照你的钱包用兔子皮做的。”花半枝看着他说道,“我看你的钱包有些旧了,在京城时野兔子没少吃,兔子里我都削过的。”
林希言迫不及待的从兜里拿出钱包,将里面的钱、粮票换到了新的钱包里。
“你做的简直一模一样。”林希言开心地如个孩子似的。
“当然了,按照你的做的。”花半枝看着他笑道,“你喜欢就好。”
“我非常喜欢。”林希言毫不吝啬地表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