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摇了摇头，叹道：“不太行……”
姜柔感觉自己似乎是第一次从余越口中听到这么丧气的话，从前他虽然不张扬、不高调，但一直很稳，一直都是胸有成竹、腹有良策，无论遇到什么事儿都从容自若，无论出了什么问题他都很有办法。
这也是她欣赏和倾慕他的地方。
然而今天，他醒过来的状态，却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她想要追问，但又怕触及对方敏感之处，欲语还休。
这也是姜柔的温柔。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姜柔有些小心翼翼地轻声安慰说道：“没关系的，一次不行，我们还可以试第二次；这次不行，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
余越似乎没听到她的话，看着昏迷不醒的洛映雪，有些自顾自地说道：“对洛姑娘施术之人很有些本事，下手也很重，其术式能够对人的精神造成恐怖的感染、侵蚀和控制，一般人可能早就疯狂，或者变成傀儡。
“洛姑娘也是刚强，她为了不受制于人，身体精神直接开启了‘保护模式’，保护自我最起码的尊严和生命存续，封闭了身体机能和灵智，所以不会说话不会动。
“我刚才施展‘精神引导术式’进入她的识海梦境，试图找到她、带她回到正轨，但她封闭得太过严密，加上之前那个术士的精神术式干扰，我不仅没能成功，还因为疏忽大意差点儿把自己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