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成绩
李展南听到女儿这番话，呆住了。
他知道女儿一定会伤心，会埋怨他，排斥他，但是没想到对他反感讨厌到这个地步。
在李展南呆愣的时候，甘甜甜挽着妈妈的胳膊进了院子，她关上了大门，把李展南关在了门外。
李展南看着那道关上的大门，心里充满了失望和对未来的茫然。
他机械的一步步往小区门口走去。
他是打车过来的，现在小区门口等不到车，他只能走了很长一段路，去坐公交车。
他已经十多年没有坐过公交车了。
看着身边一群等公交车的老头老太太，李展南百感交集。
在等车的时候，他的手机叮咚一声。
是老师发过来的信息。
他虽然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但是这些年都没有和老师打过交道。
这是老师第一次发孩子的信息给他。
他点开看看。
是两个女儿班上的期末考试成绩单。
甘甜甜甜名字赫然在最前面，班上第一，年级第一。
他很惊讶，虽然他不太管孩子的学习，但是大概的情况他还是知道的。
甜甜的学习成绩一直在中间，不上不下，而且听晓晓说，有时候她的成绩还是靠作弊她得来的。
而晓晓的成绩，之前一直都在班上名列前茅的。
可是现在这个成绩单上两个女儿的成绩，为什么却是相反的?
晓晓的名字不是应该在第一吗？而甜甜的名字，应该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