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坐回她身边,问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唐浮扑进他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不管是前世今生,好好地爱一个
人对于她来说,都是十分奢侈的。久而久之,她以为自己已经丧失了爱人的能力。
可望着眼前这人的时候,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里的声音,这男人便是我要的爱人,这一生一世都要跟他在一起。这
种心情变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两个人一起泡在浴桶里的时候,唐浮贴在炎千释的胸口。
“千释。”
“嗯。”他随口应了一声,还顽皮地在她耳垂上亲了一口。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希望是最后一个,且唯一一个。你也能如此待我吗?”在这个时代,放眼望去,男儿皆是三
妻四妾,更何况他身份如此特殊,让他今生今世只守着自己一个人,或许有些困难。但真正的爱,都是自私的,唐浮无法
想象跟其他女人分享夫君的感觉。
所以才要开口问他这些,就是要跟他确认清楚,若是他不答应的话,那婚约之事以后可以不用再提,也说不定她会直
接就杀了他。若不是完美的爱情,她宁可不要。
炎千释似乎认真考虑了一会儿,回答道:“定不负卿。”说完,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补充道,“若是不信,我
可以起誓……”话没说完,唐浮扭转了身子,搂住他的脖子,用唇堵上他的嘴。
这一夜,两个人缠绵到天亮才休息。
***
一大早,唐府东霞院里就十分热闹。唐诗宛听说唐浮一夜未归,再加上昨天她在云家花圃虽未亲见,也听说了炎千释
跟唐浮的事情,就添油加醋地跟自己母亲告状,非要将此事闹到唐成言那儿去不可。
“母亲,那个贱丫头实在是丢我们唐家的脸,你可得让父亲好好教训她!”
安平郡主细一想,虽说炎家确实跟唐浮有婚约,但还未成婚,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外面过夜,实在是有失体统。再怎么
说,她也是唐府的三夫人,还有郡主身份,不信拿捏不住唐浮她一个小丫头。
“你放心,等她回来,我自然会以家法伺候。”安平郡主漫不经心地说着。
唐诗宛却皱起了眉头,“要是她赖在炎府怎么办?母亲还是现在去跟父亲说说吧,不然一会儿父亲便要出门了。”这
唐诗宛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她也深知父亲宠那丫头,但如今唐浮已经是皇都的笑柄了,人人都在盛传她是丧门星,还没过
门,就刑克死了未来公公老爷。
再加上这一次的事情,父亲一怒之下,说不定就跟炎府解除婚约了。这便是她最终目的,所以才要抓着各种机会,让
母亲去父亲跟前多多撺掇。
安平郡主不经唐诗宛怂恿,便去找唐成言告状,将唐浮一夜未归之事,及昨日在云坊花圃中唐浮与炎千释的好事,都
说了一遍。
“你那好女儿,将唐府的名声都败坏了。你这当父亲的也不管管?”
唐成言缓缓抬起头来,看了安平郡主一眼,“说完了吗?”
安平郡主微微一愣,“怎么?外面的人都耻笑唐府没管教,你也无所谓吗?你难道想让我们诗宛也嫁不出去吗?”
唐成言眉心一动,皱紧了眉头,“外面的人怎么说,我管不着。但我自己的女儿,我信她做事的分寸。之前的事,炎
府已经专门派人来道过歉,到底是何人在外面散播谣言,我想有些人心里很清楚。”他越说越慢,目光也变得清冷了几
分。
安平郡主提高了声音,“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在外面说那个贱丫头的坏话?”
“哼,你口口声声贱丫头,到底是在说谁?难道还是我唐成言的女儿不成?安平,这么多年我对你都容忍下来,并不
是因为我怕得罪你娘家镇安王府,是因为你终究是我唐成言明媒正娶的三夫人。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什么话该说,什
么事该做。”唐成言声音不大,但语气却凝重,他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吓得安平郡主不由得连连后退。
以往唐成言脾气再爆,她也没这么害怕过。原来任何老实人都有容忍到极限的时候,为了女儿,唐成言什么事都做得
出来。安平郡主吞了吞口水,再未说一句话,目送着他出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