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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愿意。”夜清落笑得更邪。
莫玥影眨巴了下眼睛，面无表情的脸，皱了一下：“他要去哪里，是他的自由，所以，他想去涅槃之界，都和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这耿直的话，让夜清落都干咳了起来。
幸好乔胤炎是回了乔府。
不然……
听到这句话，还不得扎心死啊。
啧……看来，乔胤炎的追妻之行……遥远啊！
这都这么明示暗示了，莫玥影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只能在心里，为乔胤炎默默地加把油了。
“清落……”突然，莫玥影声音有几分迟疑的唤出夜清落的名字。
等夜清落目光投过去。
她两只小手，捏在了一起：“从昨天起，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夜清落：“你想问的是，有关于噬心蛊的事情，要不要告诉阿湛吧。”
莫玥影点了点头。
“他当然有权利，知道自己的情况。”夜清落并不打算隐瞒，“该怎么说，便怎么说，最后，还是看阿湛自己的选择。”
莫玥影可爱的唇瓣儿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将话收了回去。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夜清落捏了把莫玥影的脸，轻笑着解释道，“我也知道，以阿湛的性格，他定然是选择现在杀了他，以免以后噬心蛊作，会伤到兄弟们。”
换做天下佣兵团的任何一个人。
恐怕都会这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