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啊。”
顾深在旁边叫着,简单苍胥不搭理他,就自己转头了,看到这么深的爪印,跑了过来,说:“握草!这是要挖心啊?不过心长在右边么?”
婕裳说:“传闻元灵的心是长在右边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顾深不在墨迹,用药酒试擦了一下伤口的周围,但伤口上隐隐浮现着红色的气体,顾深皱眉说:“伤害卿歌的这个人真的是想要卿歌死,用灵力来压制伤口不让伤口愈合。苍胥,过来把伤口上的灵力给处理了。”
不要问为什么顾深自己不处理,应为这家伙的灵力不行,是个小灵宗。
苍胥把手放在伤口上方,催动着灵力,把朱雀的灵力给吸了出来,疼痛感可想而知,导致昏迷中的卿歌一直在哼唧唧。
顾深观察了一下发现没有灵力覆盖了,开始清理化脓的脓水,洒上固元药,开始给卿歌把脉。
从眉头紧锁,但表情凝固,说:“背上的上每日四次用固元药粉撒到伤口处,不要包扎,不然还会化脓。这内息混乱,用洗髓丹服用,每日静心打坐,慢慢调养。”
苍胥点点头,做到床前痴痴的看着卿歌,说:“有没有止痛的药,留下点。”
“有啊,用不着止痛药,伤口结痂了疼痛感就没那么重了。”
“你不知道,这小丫头受伤会比别人痛三倍,我怕她撑不过去。”
顾深乖乖的放下了一大堆的止痛药,说:“别用那么多,一天一次就好。”
初晓说:“我们先离开吧,让卿歌好好休息一下。”
几人起身,向正殿走去。
“我窥探朱雀记忆的时候,里面出现了一个黑衣男子,但是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看到画面。”
“不排除是应为这个男子的可能。不过他怎么知道朱雀他们今天去武琼山,我觉得是提前预谟好的,不然就是有人告诉了他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