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烟很是心疼阎奕辰,宽慰道:“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你应该往前看!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会遇到一个心意相通的女孩子的。”
阎奕辰笑着摇了摇头,却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连自己对紫烟的心意都没弄清楚,又怎么好和她说。
一切,等他弄清楚再来说也不迟。
——
叶守这几日可谓是春风得意。
每天,他都约着一群朋友到处吃喝玩乐,尽显叶家大少的阔绰和自在,也受到了朋友的吹捧。
今晚也是如此,一群人在KTV的包房里喝酒聊天。
一朋友:“叶少最近这么高兴,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说出来大伙儿也乐呵乐呵。”
叶守嘴里叼着烟,左手搂着一美女,右手拿着一瓶啤酒,得意洋洋的说道:“我那嚣张的妹妹,有把柄落在我手里,从今以后都得乖乖的听我的话,当我手里的玩偶!叶蝶心努力的工作赚钱,我就努力的享受!以后,叶家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等了这么多年,忍了这么多年,终于是扬眉吐气,翻身做主人了!
从今以后,他看叶蝶心这贱人还怎么样在他面前嚣张。
叶守的一群朋友没想到是这样,面面相觑后都拿起酒杯恭喜叶守,还各种巴结讨好他。
在他们的圈子里,谁都知道叶蝶心有多得自己父母喜欢。而叶守这个儿子却是可有可无的,连叶家的家产都不能继承。明里暗里的,叶守没少遭到圈子里大伙儿的嘲笑。
叶守飘飘然,豪气一挥手包下了今晚所有的费用。他喝得喝得烂醉如泥,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里休息。
他并没有住在叶家,最主要是因为他不喜欢父母对叶蝶心的偏爱,还有父母对他的各种唠叨。因此住在了外面的别墅里,方便他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迷迷糊糊中,他忽然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无数的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冻得他一个哆嗦,他慢慢的睁开了眼。
入眼所见的情形,让叶守差点吓破胆,也彻底让他的酒醒了过来。
他不知道被谁挂在了楼顶的水箱上,双脚离地面有好几米高,浑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整个人一阵阵轻轻的晃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从高空坠落,把他摔成一滩烂泥。
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待遇的叶守,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
他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让他惊恐万状。
恐慌,如黑夜里看不见的绳索,紧紧的勒着他的脖子,很快就会把他勒死。
他睁着一双满是惶恐的眼不停的往四周看着。
是谁?是谁把他挂在这里的?又是谁要这么对他?
会不会是叶蝶心那个贱人?
但叶蝶心不敢这么做。
她有把柄在他的手里。
以叶蝶心的性子,在没有找到那些把柄之前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那会是谁?谁敢这么对他!
忽然,一个男子出现在叶守的面前。
他穿着紧身的皮衣皮裤,打扮的很非主流,右手拿着一把小梳子在不停的梳着自己的头,斜眼看挂在半空中的叶守。
叶守看到来人,又是惊喜又是害怕的不停张嘴求救,可他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
米川笑眯眯的看着叶守,他自然是看懂叶守在说什么的:“你不用再求救,是我把你绑在这里的,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仅仅是一个教训,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么一个教训了,你得小心你的小命儿!”
叶守仔细想了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他思前想后,只想起自己和叶蝶心之间的矛盾。
米川似是看出叶守心中所想:“没错!你得罪的人正是你的妹妹叶蝶心。这是你最后一次的机会,不要再威胁叶蝶心。交出你手里关于叶蝶心的把柄,不然下次我会送你去见阎王!”
叶守当然不愿意就这样交出把柄,他用力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的拒绝。他可不相信,叶蝶心真的有胆子杀了他。
虽然爸妈不喜欢他,可他是叶家唯一人生出继承人的人。
假如他有个什么,爸妈一定会追查的。
再有,他十分清楚,如果他交出了把柄,那么他离死就不远了,叶蝶心的把柄是他活着的王牌。
米川没想到胆小的叶守会这样冥顽不灵。
叶守眼前一花,米川就没了踪迹。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响,他顺着声音抬头一看。
只见,米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水箱上。
他一把抓住叶守的头发,用力的往水箱上撞。
砰的一声。
米川阴森森的说道:“你最好乖乖的听话,否则,我会让人体验一番生不如死的滋味!”
叶守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当即疼得嗷嗷直叫,却仍是不肯交出把柄。
要他交出好不容易得到的叶蝶心的把柄,那是做梦!
他用眼神告诉米川,只要他出事,关于叶蝶心的把柄就会公之于众。
米川冷冷的哼了一声,抓着叶守的头发,拖着他来到地上。
半个小时后。
浑身看不出一点伤痕的叶守如一条死狗般的躺在地上,进得气多,出的气少,双眼暗淡无神地望着前方。
米川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态度十分恭敬,隐隐有着害怕:“我已经把事情办好了,东西放在叶守的保险柜里。对。我现在就会取,保管以后叶守不敢再对叶蝶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