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贱人!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可惜搭进了心腹。不过,她死得其所!听说,你能开膛剖腹医治人,我看你今天怎么医好自己。鹤顶红可是奇门毒药,无方可解。无方可解。”来人哈哈大笑起来。
“舒雅?你不是离开京城了吗?怎么会混进王府里。”周筝目瞪口呆的说道。
“这我还得谢谢你呀!你不是要管家出去买奴才吗?我给了人牙子一啶银子,他就给我改了身份,混进那堆婆子里面。
你周筝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还能回来。可惜呀可惜,你哥可瞧不见这贱人的惨死的模样。你这娇滴滴的模样是比我可爱多了,但你哥却无福消受。”舒雅扯着嘴说道。
“舒雅,你就是魔鬼。你快些离开吧,免得我哥回来收拾你。”周筝不忍看到自家表妹受伤,但又无法忍受她对盛樱的做法。
“嘿嘿,我就是想等着看他,生不如死的模样。他既然有本事和离,他就有本事娶个死人回家。”
“疯子。”
周筝不忍看到她受到自家哥哥的伤害,只好自己动手,挥起鞭子打在地上啪啪直响。
“周筝,你那套打奴才的本事,在我这里已经不管用。你有本事就别在地上打得啪啪响,有本事就在我身上呀。”舒雅笑着说道。
盛樱听见声音,睁开眼睛,趁她不备,用特制的银针刺了她的穴道,让她无法动弹。
“我的姑奶奶,你可吓死我了。早知道会这样,你为何不早些动手呢。”周筝责备道。
“我早动些动手,怎么能听见她的心声。原来你们之间有表亲关系,真的是喜闻乐见。
想不到舒家没有一个好人。”盛樱撅着嘴说道。
“盛樱,你不能一棒子打了所有姓舒的脸。我娘亲就是好人来的。”周筝辩解道。
“嘿嘿,她是好人,她就不会把自家亲戚娶进来。明知道,两人并不喜欢却要乱点鸳鸯谱。现在让你哥背负着骂名。我真想见见你那娘亲,到底是何许人物。”盛樱淡定的收起银针。
“贱人,你有本事就别把我定住。我们来单挑实打,你背后里做小动作不是君子所为。”舒雅大声地吼道。
“是你傻还是我傻,我跟你单挑,有失水准。你泼妇骂街模样,真叫人可笑。
等会太医跟宗人府的人就要过来调查,我想他们一定要感谢我抓住朝廷重犯。
我可听说,私藏鹤顶红可是灭门之罪。”盛樱淡定的端来凳子,手里托着一碟瓜子。
“贱人,贱人。你有本事道出姓名,让我爹去圣上那里参奏你一本,让你满门抄斩。”
“舒雅,还是你自己管好你自己的嘴吧。我相信,苏氏那边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那么鹤顶红的来源一定会连根拨起。”盛樱抿着嘴笑。
周筝站在院子中央一脸不喜,眼前这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表亲,居然为了自己的利益,会干出此等龌蹉之事,简直是....
一个时辰后。
宫中派来人询问情况,舒薪得知此事一脸不喜。
“这到底发生了啥?舒雅她不是离开了京城回老家了吗?她怎会出现在王府里?嬷嬷你不觉得此事有蹊跷吗?”舒薪端着茶盏问道。
“依老奴之见,这舒雅平日不怎么说话,但这次做的事情太过份,居然想着拿鹤顶红毒死那盛樱。可惜她不知盛樱本就是学医的,单单鹤顶红都识不出来的话,那她就是个江湖游医。”嬷嬷替舒薪捶着腿说道。
“你且出去瞅瞅现在是何情况?有必要时就把她给灭了,一定要做得人不知鬼不觉。”舒薪不想夜长梦多。
“老奴知晓了。”嬷嬷福了福身道。
王爷还在沈侧妃的温柔乡里,被院子外一片喧闹声给惊醒。
“这是咋回事?你院里的人怎么不知道规矩,天不见亮的就开始咋咋呼呼的。”王爷黑着脸说道。
“王爷,妾身这就去起身看看。你在床上还多睡一会儿,昨天可把你累坏了。”
“别说那么多的废话,都老夫老妻了一天说那么话都屁用。快些起床给我看看去。”
沈侧妃一脸委屈,不知如何说好。
她捡起昨晚扔在地上的衣裳穿戴好,黑着脸,打开房门。
“你们一二个不想活了?要是不想活了就跟我说一声,本妃把你们办了。”
沈侧妃的声音没有高过奴才们的,她拉过一奴才追问,“这到底发生了何事?平日你们都不这样?”
“王府里有鹤顶红。宫中都派人过来查了。”一婆子答道。
“鹤顶红?”沈侧妃吓得跑进屋里。
“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不好了。”
王爷好不容易休木一天,居然遇到事,黑着脸低沉道,“到底何事让你也咋呼起来?”
“王爷,王府里有鹤顶红。”
“你再说一遍,王府里有啥?”王爷追问道。
“鹤顶红呀。宫中十大禁药之首鹤顶红。宫中已经派人下来追查,王爷你说这可咋整呀。”沈侧妃吓得大哭起来。
“哭,哭,妇道人家,一家除了哭还知晓咋办。本王这就起身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此事不准外传,不然休怪本王不客气。”王爷怒着穿戴好,甩了甩袖子。
“你们都给闭上嘴巴,要是此事从王府传中,那么你们也没有活命的一天。”王爷怒说着。
舒薪在房里急得向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动。
周铮在外得知消息也赶了回去,一进院子就见舒雅被绑在树上一动不动,连反抗的动作都没。
“你怎么回来了?”周铮问道。
“呵呵呵,我回来看看你,也看看你那贱人。不过,不得说,你的眼光真够高的,贱人除了一副好胚子之外,还有奇门之术。”舒雅冷笑道。
周铮走近看了看舒雅,“我不是让你离开京城吗?怎么又折回来了?难道我给你的十万银票不够?”
“十万银票?”吓得盛樱一哆嗦,有钱人真好,一分手费就给十万,十万给她要做好多事情。
“十万银票,那够呀。你这世子妃的位子坐着,一月中公的月银都不止十万。”舒雅冷冷地望了眼盛樱,意有所指地说道。
“舒雅,我求你不要伤害自己行吗?我与你成亲几年未曾圆房,凭着你的嫁妆和家世还怕嫁不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