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而泣,泪眼婆娑,眼中满是孺慕之情。
见到盛樱哪刻,盛老爷先就惊了一跳。
不过他依旧板着脸,“怎么回事?你是吃多了?”
盛樱示意让斑鸠扶她起来,一脸的虚弱,“女儿以后不能在父亲尽孝,请父亲见谅。”
“胡言乱语。有病就好好养,寻什么短见。”
盛大人语气虽然严厉,话语中却也透着父亲对女儿的关心。
“不是女儿乱说,即便女儿不寻短见,只怕也活过几日。”
说完盛樱拿起手帕,遮着脸楚楚可怜。
露出衣袖外一截胳膊,根本不像及一的姑娘。
谢氏慌忙的站在盛大人身旁,冷冷的说道,“大丫头,你不能乱说哈,你还小,就不要胡思乱想,那件事情我们已经出面摆平。你身子不好,你快去床上躺着,把药喝下。”
盛樱瞄了眼在场的人,“回禀姨娘,我不敢喝药。”
“生了病,就要喝药,怎么能不喝药呢。
你这孩子,打小就性格倔,似男孩一般,小时候还能上房爬树。”谢氏明着关心,实指责她任性。
“姨娘,你误会了。
不是我不肯喝药,而是不敢喝药。”
盛樱眼眶里含着泪水答道。
谢氏怒斥,“又在胡说。
郎中我都是请的镇上最好的郎中,世代郎中特意给你开的药,怎么不敢喝,你是在指责郎中的医术不佳,还是指责我这做继母的没有照顾好你?没有请好的郎中医治你?”
“我……”
“你简直胡闹,郎中早就吩咐过,要好好的养着,你看看把全家闹的鸡犬不宁,连老爷都惊动了,你还不知错吗?”
谢氏连着追问,盛樱无声落泪。
分明就是个被继母虐待的姑娘。
谢氏暗道,你这小丫头,整天哭哭滴滴的,简直晦气!
盛樱弱弱的唤道,“父亲。”
都说闺女是父亲前世的情人,盛樱这声父亲叫的盛大人心都碎了。
谢氏见状,怒气横生,拍着桌子。
还装,她张口就要怒斥。
却不料,盛大人去阻止了谢氏。
盛樱望着盛大人,自她醒来后,一直在琢磨他的性格,这场戏,必须演好。
盛大人盛茂,官居四品,现任中州刺史。
盛大人能够就在如此的年纪身居高位,一来靠自己的能力,二来靠父亲。
盛大人的父亲,也就是盛樱的祖父,同现在的侯门是一母同胎的兄弟。
后来两兄弟分家,盛樱的祖父别府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