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意对此习以为常,动作异常迅速的付款。
摊位老板一看眼前两位非富即贵的装扮,手法更加利索,做出来的东西委实有些腔调。
两分钟后,许诺提着两份卷好的大饼,摊位老板没给食物取什么好听的名,就叫大饼,她也只好跟着称呼,莫名觉得对不起这么可口的食物。
人或事物如能有一个加分的名目,当是好的,可惜刚刚的老板光有一身好手艺,却不擅长营销。
生意好坏,其实受了些影响。索性东西实在又好吃,才能维持下去,否则会更可惜。
临近美食街的是南城出名的酒吧一条街,那里有音乐,有酒,还有很多的人,隐隐也带动着美食街的兴荣,至少有一半的共享顾客。
人们在酒吧里欣赏歌舞,听音乐,聊天喝酒甚至蹦迪,这里吸引了相当一部分的外籍人士以及当地崇尚潮流的年轻人。
许诺的任一成长阶段都不涉及酒吧,因为这里属于夜晚,而她是享受白天的精灵。
宁意同样不来这些嘈杂场所,自然是因为有更好去处,比如萧家的四季会所。
如今这几家的晚辈也都不是酒吧常客,各有各的门禁,亦对这里的喧嚣提不起兴趣。
许诺没有继续往深处走,只远远的瞥一眼站在各家店门口的年轻人,发色不一,高矮不一,男女混杂,单单看服饰的确是走在“潮流前线”,总之以她的眼光看,不属于思维正常的年轻人。
甚至有人随着店内音乐晃动身体,看上去特别浮躁。
也有蹲在门槛处貌似低泣的男人或女人,不知是喝多了,还是遭遇感情挫折。
许诺即便在年轻时都不会管这里的人,哪怕看上去可怜,都只会冷冷的走过。
她有一些传统的观念,并不喜见到总身处酒吧的人们,该是坏孩子居多,不排除其中有出淤泥而不染的。
整体而言,这些人散漫、开放、大多会随意的把控自己的人生。
幸好自家孩子都很乖,不需要操心,否则,该能打断腿。
默默的看一会远处的众生态,她乘热风卷残云般的消化掉一张薄饼,又手撕小小的可入口的一块,递到男人嘴边:“乖,吃。”
每每这种时候,宁意真心拿她没辙,也总会勉为其难的就着她的手吃上一些。
但哪怕很好吃,他也只会吃她喂过来的那几口,不会接过来,秉性使然,深入骨髓的东西很难改变。
夫妇俩站在两条街的交界处,看着女人不时摇头,便知道在感慨什么。
“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利,不代表我们一定对,或者说他们一定错。就好像我们认为凌晨不宜外出,而酒吧往往是入夜才更癫狂,文化不同,不理会就行。”
“幸好我们几家的孩子都是乖宝宝,没有喜欢凌晨跑到这里玩的,男孩女孩都是,就连最调皮的孙贝贝比起这些晚上在外夜夜笙歌的家伙,还是要好上太多。”
男人没有接话,这些本就不用比,自家那位弟弟的属性当然是好的。
“看来还是我浅薄了,见不得这些人如此生活。”
“见不得又如何,见得又怎样,反正与我们的生活无关,你又何必叹气。”
“呵呵,我已跑步进入更年期,怎么能不带点忧郁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