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静谧着,外头流水的声音奏乐一般敲着岩石和洞壁。
突然间的亲密将湿润的空气都润的烫人了几分。
若是沈家出了这样的事,沈远风必然是要开口要负责的,毕竟自己也确然很想要负责来着。但是此刻毕竟情况有点特殊,说到底自己还更像受害者,又对着韩惊月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沈远风觉得自己被她气得有点头晕。
沈远风抬头扶额。
“你是不是头晕,可是被水冻着了?”韩惊月关心地问道。
因为护着韩惊月,方才沈远风的衣袍被打湿了大块。
沈远风摇摇头,“没有。”
我不是被水冻着了,我只是被你气着了。
“我们往前看看?”韩惊月方才在沈远风走神的功夫看见了前面丢了一个船筏子,想必是所谓的渔王丢下的。
“嗯。”沈远风点头。
两人的衣衫都还湿着,此处尚且找不到什么树枝之类的来生火,被丢在一旁的船筏子也被江水泡得极湿。
往洞穴里走甚至能瞧见隐隐约约的光亮,应当这个洞穴是不深的,只是通往哪出的某个过道。
韩惊月和沈远风一起往深处走着,虽是不见天日却有影影约约的亮光能来辨路。
流水声远了,洞壁上能听得见沙沙的虫子爬动的声音。
韩惊月是随身带着火折子的,只不过方才过险滩时火折子已经被乱流打湿了不能用,现下只能寻着亮光往前走。
洞穴不深,越往前越光亮夜越多了些,不过几十步便见得了洞穴的出口。
外头的阳光投过孔穴照进来,很刺眼,也很温暖。
韩惊月和沈远风施展轻功通过孔穴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