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父亲责罚儿媳,都是儿媳管教下人无方。”
王氏说完便是跪在地上,磕着头,司徒荀不说话她便一直都没有抬头,好像她真有万般委屈,又诚心认错。
只是这错却不是她主责,一切都是那死去的嬷嬷的错,和她王氏没有半点关系.....
司徒漓心中轻笑,王氏果然很厉害,只单单用一个老嬷嬷的死便是摆脱了自己所有的罪名,就连以前的事都可以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
“呵,若是没有你的授意,她一个下人,就敢做出这种事?”
“父亲,儿媳当真没有,请父亲明鉴!”
“上次之事,儿媳深知自己的不是,早已悔过自新,日后定会把阿漓当成自己亲生,又怎会再次犯同样的错误。”
“且不说别的,儿媳若真要除之而后快,又怎会愚蠢到在行宫下手,那不是自掘坟墓吗?”
王氏说的声情并茂,眼泪婆娑,好似她当真不会愚蠢至极!
“阿漓,你告诉你祖父,母亲在行宫可有伤你半分。”王氏哭着向司徒漓伸着手,什么意思司徒漓自是明白。
想让司徒漓被迫和她演这场母女情深的戏码,她还太高看自己了。
司徒漓没有看她,自是不会蠢到把自己的手递给她,配合她演好这场戏。
司徒漓满眼的小心翼翼,轻轻说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司徒漓这么一说,众人心中更是遐想连篇,司徒漓一向被王氏压迫欺凌,保不齐这次又威胁她来给自己作证,毕竟上次的事大家都知道,她们彼此已是撕破了脸皮,连巴不得司徒漓去死的话,王氏都说的出,又怎会化干戈为玉帛,当司徒漓是她亲生。
晚姨娘看着司徒漓应对自然,心中不免对司徒漓刮目相看,看来自己没有选错人,这大小姐当真不是以前的那个大小姐了,只单单一句话便是扭转全局。
“你不要威胁阿漓!她向来是怕你的,你只需陈述事实便是!”
“父亲,儿媳所说皆是真的,绝无半分假话!”
“好,那你说说当日晚宴,谣言一事又如何说?”
“祖父,此事当真不关母亲的事,当日是茜儿有些闷,想出去透透气,这才撞见大姐姐的,”
“许是天太黑,灯光又暗,这才看错了冤枉了大姐姐,好在二殿下后来澄清了,此事当真和母亲无关,请祖父明鉴!”司徒茜跪在王氏身旁愧疚的说道。
“既如此,王氏管教下人不力,心气浮躁,即日起送去家庙悔过自新。”
“茜儿在外不识大体,对姐妹不善,即日起禁足房中,罚抄女戒百遍,何时悔过何时解禁!”
司徒荀知道素嬷嬷已经死了,此前的事已经没有办法知道真相了,不管怎么说王氏都会把责任推到一个死无认证的人身上,只是却不能不给王氏点教训!
而至于谣言一事,二殿下当时既已出面澄清,他就全当是茜儿看错了,责罚过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