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小声道。
余谨言歪头看着她，一脸疑问。
“我能不能打包回去……”顾辞九脸色绯红，她低垂着脑袋，她是觉得没吃完，有些浪费，而且她父母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也想给他们带回去吃。
原以为会遭到他们鄙夷，余谨言只是抬眼对男人说道：“给她重新弄一份新鲜的。”
男人摆出“ok”手势：“没问题。”
顾辞九起身抗议：“不用，就这些打包回去好了，不用再重新弄一份新的。”
她瞪他一眼，心想：就算人家跟你是合作伙伴也不要得寸进尺，这随便一个菜都不便宜呢！她白吃了一顿，哪还能白吃第二顿。
“嗯？”余谨言瞥了她一眼，不着痕迹露出笑意，小丫头不怕他可？竟然还敢瞪他。
顾辞九红着脸，声音却提亮了不少，她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些没吃完，浪费。他重新弄了一份新的，我也还会觉得这些没吃完，还是浪费了。”
余谨言见她说的真诚，拒绝了她反而不好，淡淡地说：“那就帮她打包好这些。”
……
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顾辞九坐回车上，她还没来得及给她爸妈说一下。
拨通顾妈的号码——
电话那头响了好几声，才迟迟有人接起。
声音有些沙哑，像是睡着被吵醒的样子，“喂，九九吗？”
顾辞九：“妈。是我。”
顾妈还以为是她那边结束完还要吃一顿晚饭，所以一晚上也没去联系她：“你那还没结束吗？这么晚了，人家有给你们安排好酒店吗？没有的话，要不要妈让你爸接你回来？”
“刚结束，我会自己找好酒店住，明天我在去找你们。”顾辞九看了眼默不作声地男人，迟疑一下，她决定还是撒了个谎。
“谁打来的？”顾妈旁边传来被吵醒的顾爸的声音。
顾妈回了句：“是你女儿。”
顾辞九觉得愧疚，把他们吵醒了。其实她可以发个短信说一下就好了。
“妈，你跟爸明天还要上班，早点睡吧！我明天早点回去。”
“行，那你自己注意点啊，晚上千万不要再出去。”顾妈叮嘱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