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亦楠承认景曦说的没错，她做梦都想弄死陈年生。
但同时，她知道陈家的背景，知道陈年生没那么容易倒台。
“洛晨，你到底……”
韩亦楠刚一开口，景曦就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而后，她举起手机，在韩亦楠的眼前晃了晃。
上午和韩国栋谈话的时候，景曦把手机设置成了震动。
而此时，她的屏幕上显示出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韩亦楠没再说话后，景曦按下了接听键，“喂？”
“请问您是洛先生么？”
电话另一端传来了一个清脆好听的女孩子声音。
“是我，你是？”
“我刚才在论坛上看到你的帖子，你手里的是原创的音乐作品么？”
“是的。”
“好的，请问你之前有什么作品发表过吗？”
“还没有，我是津海大学的学生，去年刚毕业……”
“这么巧！你也是津海大学的？我也是……那我可以叫你师兄了！”
对面的女孩声音明显有些激动。
“师兄，你是音乐系几班的？”
“不是音乐系，我是工商管理系的。”
“工商管理？”
对面的声音中已经没了之前的激动，反而透出了几分警惕。
“你不会是在网上发帖钓鱼的吧？”
“我发帖留自己的真实号码，有什么好处么？”
“也对……那……”
“你不放心的话，我们可以面谈。”
“你手里的这些歌给其他人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