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签了？”
韩亦楠抬起头冷冷地看了景曦一眼：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进我办公室之前要先敲门？”
“没有。”
说着，她直接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她知道韩亦楠态度为什么这么差，倒也懒得和她计较。
“直说吧，找我什么事？”
“你和宋潜龙是什么关系？”韩亦楠直接开口问道。
“朋友。”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之前怎么没有听你提到过他？”
韩亦楠的声音中，莫名透出了些许质问的味道。
这种无法掌控一个人的滋味，让习惯了掌控所有人的韩亦楠很不好受。
她现在只想从景曦身上知道更多的秘密。
因为过于急切，她甚至忽略了，就算景曦现在是南枫珠宝的员工，她也没有权利过问这么多。
“我认识的每个人，都要和你汇报？”
景曦冷冷的看着她，“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面对景曦的目光，韩亦楠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我……”
韩亦楠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不过想到自己快输的倾家荡产了，咬了咬牙开口反驳道：
“我是你的老板，我必须要知道我手下员工的人际关系！”
景曦轻笑了一声，“无可奉告。”
“还有，如果你觉得做你的员工，必须接受你像查户口一样盘问，那么这个玉石专家，你另请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