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小插曲,秦非墨很快出了宫,秦非白带着原焱和原缨前去拜见皇上。
而秦非墨已经基本确定,昨夜带人前去救原珏的那个黑衣女子,就是这位北疆国第一美人原缨公主!秦非墨心中冷笑,这个女人既然来了大盛国,肯定就得留下了,他倒是要看看,她最后会嫁给谁。长得再美,本事再大又如何?还不就是个政治牺牲品。
回到秦将军府,秦非墨先去找秦谡,发现秦谡卧病在床。
“老爷子,什么情况?”秦非墨皱眉。
秦谡轻哼了一声:“你还知道回来?”
秦谡声音中气十足,秦非墨一听就知道他是装的,在床边坐下,把手中剩下的两个果子递了一个到秦谡嘴边:“宫里的,尝尝。”
秦谡把果子扔到一旁,看着秦非墨问:“乖孙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好好吃饭?他是怎么打仗的?你一五一十全都跟我讲一遍!”
“说来话长,就不说了,等他回来让他自己跟你讲,不过他现在回不来。”秦非墨轻笑了一声,“老爷子你没事装什么病啊?一把年纪了真有意思!”
“哼,我把曾冀那个老不死的打了一顿,他去皇上跟前告我的状,明明我就踹了他三脚,他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哼,装可怜谁不会?”秦谡没好气地说。
秦非墨扶额:“老爷子,你幼不幼稚?”
“我想去岩城,皇上不让。反正乖孙不在家,干什么都没意思,装病就不用出门了。”秦谡叹了一口气说。
“真是服了!”秦非墨说,“都说我是纨绔,我看老爷子你打算当个老纨绔!阿九那边你就不用操心了,他现在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打仗。吃饭的问题我都给他安排好了,那边有个很不错的酒楼,菜好吃得很,我这次回来,打算在京城也开一家,厨子都带回来了。”
“你还要开酒楼?我不同意!”秦谡皱眉,“一天天正事不干,净瞎折腾!”
“老爷子你不同意也没用,我已经决定了。接下来我会很忙,等酒楼开张了请老爷子过去吃一顿!”秦非墨说着站了起来。
“你开的酒楼能有什么好吃的?我不去!”秦谡轻哼了一声。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反悔啊!”秦非墨话落就跑了。
秦谡嘀咕了一句:“这臭小子,都不跟我讲乖孙的事,要他有何用?”
秦非墨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出门去找林颂贤了。
秦非墨曾经在京城开过一家酒楼,寿命短暂,很快又转手了。那家酒楼不知道是不是风水不好,后来接手的人努力经营,生意还是没有起色。
所以当秦非墨再次上门说要买回来的时候,很顺利就到手了。
“我就不信这个邪,那些觉得我开不了酒楼的,回头都得啪啪打脸,排队上门送钱!”秦非墨放了豪言。
当天酒楼就做了交接,开酒楼的计划书出自姚瑶之手,方方面面都写得很详细,照着执行就是了。
是夜,秦非墨盛情邀请林颂贤和林松屾兄弟俩去京城最大的青楼喝酒,林颂贤表示了拒绝,但秦非墨没有放弃,说只是过去喝个酒听听曲儿就回来了。
结果最后也没去成,因为宫里来人,皇上命秦非墨即刻进宫。
今夜皇上在宫中设宴为原焱一行接风洗尘,秦家除了秦非墨之外,都进宫赴宴去了,秦非墨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叫他进宫,以前宫里的宴会他大部分都不参加,根本没有人在意。
秦非墨跟着来人进宫,心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结果到了举办宴会的宫殿,他一进去,就感觉其他人看他的眼神很怪异。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秦非墨跪地行礼。
“秦三,北疆国欲与大盛国联姻,修永世之好,北疆国七公主才貌双绝,朕思来想去,与你最是般配,你意下如何?”皇上看着秦非墨微微一笑问道。
秦非墨整个人都傻了!他本来还在想这个北疆国的妖女最后会花落谁家,左不过就是进宫当个妃子或者跟了某个皇子,不管原缨嫁给谁,秦非墨都打算要提醒那人一下,或者找机会暴露原缨是个高手这件事,绝不给她在大盛国兴风作浪的机会!可秦非墨万万没想到,这种“好事”竟然落到了他头上!
“皇上,在下才疏学浅,配不上北疆国七公主。”秦非墨跪在地上,低着头说。他现在心中有点慌乱,直觉就是要推掉这门亲事,这绝对是个烫手山芋,以后会麻烦不断。再说了,他发过誓只娶自己喜欢的姑娘,这北疆国七公主他至今为止还没见过真容,倒是先跟她打了一架,还输了!纵使这公主貌若天仙,他也不想要!
“秦三,不必妄自菲薄,你与原七公主,是天作之合。”皇上看着秦非墨,并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
秦非墨求救的眼神投向了秦谡和秦非白,秦谡微微摇头,示意他别闹,秦非白开口说:“三弟,还不快谢恩?”
秦非墨心乱如麻,但他没傻,他不是秦玥,秦玥有办法推掉赐婚,他没有,他敢抗旨,后果很严重。
秦非墨只得硬着头皮说:“谢皇上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