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用公筷夹了块鱼,细心的挑完刺,整块鱼肉依然完好无损,君墨将鱼肉放到云华的碗里。
本来在专心吃饭的云华突然碗里多了一块鱼肉,惊讶的抬头。
“今日你行医辛苦了。”君墨淡定的收回筷子,眼神举止让人觉得他只是做了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一样,但云华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谢谢。”云华夹起鱼肉吃掉,君墨眼底漫上浓浓笑意。
“一会儿我给你扎下针,后天便是月圆之日,先提前做个准备。”
“好,反正我们也要在这边呆着,到时候毒发了就呆在驿站就好。”
这些日子,君墨体内的毒折磨得他夜不能寐,但好在,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痛,只不过月圆之日要更痛苦一些,习惯了,倒没那么怕了。
回到卧房,君墨坐到软榻上,云华坐在一旁拉过他的手腕,越探查眉头就皱的越紧。
“我先给你施针。”云华说着拿出一个木盒,细细消过毒后,拿着银针回到了君墨身边。
“你把上身的衣服脱了。”云华指着君墨的肩膀,有两处大穴在肩后,穿着衣服是没法下针的。
门外守着的冥和夜状似雕像一样尽职尽责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但实际上耳朵已经竖的尖尖的,脱?两人对视了一眼,太刺激了吧。
“嗯。”君墨倒是没有什么反应,非常自然的将手搭上衣领,缓慢的拉开衣服。
云华手里治过的病人数不胜数,明明其他人做起来很正常的动作,不知为何,君墨这样拉开衣服,却有一些不同的感觉。
君墨只解了一半,露出肩膀,君墨虽看着清瘦,但毕竟是练武之人,衣裳之下,筋骨分明,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灯光下,君墨微抬着头,凤眸微挑,衣裳半解,神色一如既往的淡然,但不知为何,却有着一股勾人的气息。
云华对人体的构造研究了不知多少,但此刻,看着这幅场景,却有些不敢再直视。
云华躲过君墨的眼神,假装找银针,转开了目光,也就没有看见君墨眼神中划过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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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君太子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