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拦着点”让主子喝成这样,都是你们的错。
静风拍着小宜儿不卑不亢:“夫人是在教宋管事怎么区别酒的寡烈”
孟岩任默。
这还真不是一般人会的,只是,若这管事学不会难倒以后都得她自己来守着酒厂?
“我难道要一直来田庄吃饭?”他都已经啃了好多天馒头了,他不想在来啃馒头。
已经喝了好些天,管事在笨都品出个大概了,何况他并不笨,让人将又摊了的管事扶下去宋灼蓁起身。
“在几天就差不多了”脸颊虽然泛红宋灼蓁也确实有些醺,但她不醉,站起时并不蹒跚。
“你没醉?”不可能吧?那管事都爬桌上了,她这边三大杯也几乎见了底。
难道她并没有喝多少?应该是了,在教人家又不是她学。
心里这么想着孟岩任也就这么想了,见人不醉自然的抱怨了起来。
“田庄里吃得在好你也不能跟着吃,这身子不好好养着怎么生儿子”
若这话是从大奶奶她们的嘴里说出来的还能听出关心,可从孟岩任嘴里说出来就成嫌弃了,在说孟岩任跟她什么关系,他说这话真不适合,他若不是大夫宋灼蓁都能大叫非礼。
全然忘记自己对于宋灼蓁就是个外人,孟岩任拿出老父亲的嘴脸。
“那小子是对你好,可你也得争气,在回去前将儿子给生出来才能确保你的地位”
若是寻常宋灼蓁都懒得听这些话,可现在她有些醺醺的,不自觉便问了句:“妾的地位还是侧室的地位?”
左佑宁是皇子,上玉蝶的有一正二侧,不上的四贵妾跟无数良妾。可以宋灼蓁的身份充其量也就是个侧,若跟言家的关心不摊开,这个侧都没份,只能是个妾。
“蓁丫头,这些许就是命”他知道这丫头不甘,可是又能怎么样。
孟岩任语气里的无奈让宋灼蓁转头,盯着孟岩任片刻她笑:“他给什么我就要什么,他给什么我就还什么”
左佑宁若只要她,她会将心给他,若不要,他给她什么,她就是什么,侧妃也好,妾也好,她都会演好那个角色。
宋灼蓁的话孟岩任不是很理解,想追问宋灼蓁却转移了话题。
“静风,午饭后我们去收集桃花,庄子里的桃树还是能酿出两坛的”
附近村落的桃树楸树几乎都被她买来栽度假村了,刚移栽的树还处于假活期,不会开花,今年的桃花酿是泡汤了,可庄子上有好多棵桃树,酿几坛尝尝鲜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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