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扑闪扑闪着，宋灼蓁冲左佑宁钩钩手，见宋灼蓁又是一脸的鬼主意，左佑宁挑眉揍过去，见这夫妻旁若无人的凑到一起，宁远山心想，要不要回避一下，就听到宋灼蓁用着根本就不轻的声音说。
“我娘说茫城外的草原上有很多的野马，皁国牧民经常套野马吃”可见在皁国，马匹更不值钱。
“····”左佑宁，宁远山对她这句话，实在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扫了两人一眼，宋灼蓁很失望的摇摇头，而后又道：“听过空手套白狼吗？”
显然，两人都没听过。
“啧~”代沟：“都让黑松山里的马匹出面了，为了保护多福跟多和也得让鹦鹉门跟着，而皁国草原上既然有那么多野马，你们为什么还要花钱从别人手里买。不会让一队鹦鹉跟几匹马先过去，然后说服野马跟你们回来”
“还有，宁远山都给多福哥讨通关文书了，还是以他朋友的身份，那必须将事给做足了，一个普通农民哪里有多少钱，你们两出钱，多福多和哥出力才是正常流程，而走商都知道边陲茶叶丝绸，糖这些最紧俏，这一去又是为了牛马的，怎么能不驮几车去呢”
“东西少，皁国的牧民却看多福哥老实，愿意换，多余的马匹就这么出现了，而这些马匹来了就必须将欠人家的茶叶丝绸送过去，于是就有更多的牛马被换回来”
“如果你爹不要脸的觉得人家就该骗，那么这生意也就一次，若放心你们，这生意可以是个长久生意，马匹多了价钱就会下来，一般家庭就能用上，牛多了，吃可能就不难了”
也就是说捡来的野马变成皁国牧民赊出来的，而为了信用，多福会来回的转运直到大金牛马保和。可若父皇凝心，觉得这么多马匹来历有问题什么的，或是觉得皁国抢我们，我们当然能抢他们而让多福违约，那也算大挣一回。
“不行，大批量的交换会引来皁国主意”所以，他只想跟大金百姓做生意，而不是跟皁国百姓。
凝视左佑宁一会，宋灼蓁抬手点上他脑门：“你也有死脑筋的时候。皁国百姓跟咱们大金百姓不是一样的吗？那些冒险跟大金来往的百姓也是皁国皇亲贵胄掠夺的对象，他们交换时不会带太多牛马来，交换过更是会远远的逃开，尽量避开人多的地方生活，而我们一次要赶上万头马进大金当然也不可能不报备当地守备”
“要报备，还要让守备自己配合多福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牛马转移出当地。咱们这边没人知道，皁国那边的牧民则跟多福哥约定好下次交茶叶的时间，那不就是表面的神不知鬼不觉了”
“我们不交换粮食，只交换茶叶糖丝绸瓷器工艺这些。说句难听话，也算是在坑皁国，让他们打劫不到太多东西也算是减低战斗力不是。而悄悄的跟皁国交换也会减少被换出去的大金粮食”
宋灼蓁话落，瞠目结舌好半天，左佑宁道：“信我来写，就说我遇到远山见他困难想帮一吧”
反正只要他下了水一般官员就不敢给多福哥难堪，而若是他起的头，大批的牛马回来时也不会给宁远山跟多福哥他们带来麻烦，要攻讦什么都是以他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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