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宋大福家出来,储知一脸小心的看着宋灼蓁。
皇子的身份是在哪里,可这将皇子捏在手里的人更可怕,虽然他说的都是事实,可怕她不爱听。
瞧着储知的小心翼翼,宋灼蓁好笑“说的时候挺爽的”
储知缩了下头“不那样说怎么能表现出姑爷的特别身份,怎么能让他们做起事来更大胆,怎么能让他们觉得出多大的事都能胁迫你找姑爷请大人出马,他们可被大人下过,不那样能表现大人对你的不满吗”
所以,他是逼不得已,虽然真觉得姑娘的身份配不上姑爷,可也清楚以言家的圣宠,以言家对姑娘的重视定然能捞个侧,可在见这姑爷怎么宠姑娘后,在见姑娘的行事作风,他就觉得说不定能捞个正,还是那种转宠能气死小妾的那种。
“行了,你说的都是事实,我没生气”
“多些姑娘”储知夸张的抹汗。
宋灼蓁摇头好笑“····”
要谢也应该是我谢你才是吧,怎么说你也是在帮我们做戏。
对于储知说的,宋灼蓁是真不生气,这个世界皇权至上,就她跟左佑宁的身份,现在要是跟左佑宁回去,别说左佑宁那边的人,就是言家这边的都得给她不少颜色。
她呢·不是怕事的人,只是不喜欢事而已,可这一家,她不想他们死得太容易,若不是今天早上左佑宁说昨晚小白送来消息。宋承孝一家突然出现在京城,带着大笔的钱买了房子又买铺子不说还跟翰林院检讨搭上线。今年有秋试,说不定能从宋承孝手里揪出秋试多年来的黑幕,她才不想将这一家子送走。
其实留不留这一家都是其次,她比较动心的是宋承孝真的出事了,她这个女儿也难逃,到时左佑宁能保下她,却不可能在想带她进京。虽然左佑宁强调只想从宋承孝手里找到卖题人,绝对不会让宋承孝牵连进去,但她知道宋大福跟宋承孝已经不是一条心了,就是仍就一条心,这老李氏能起的事说不定会比宋承孝的大。
左佑宁有左佑宁的考量,宋灼蓁有宋灼蓁的目的,只是他们都小看了某些人的贪婪。
出了宋大福家几人就往大奶奶家去,在跟宋老七出门时宋灼蓁就交代了静霜今天会去大奶奶家,而没有跟他们一起走的清泉后头带着孟岩任宁远山这时都已经在大奶奶家了。
一进院,跟大奶奶道了过年好,代小宜儿收了大奶奶跟几个长辈给的压岁钱后宋灼蓁坐下喝茶。
看着宋灼蓁,孟岩任一脸的八卦“丫头,你又打什么主意”
在孟岩任看来,宋灼蓁不会没事往宋大福家去。
孟岩任问的也是大奶奶想问的,只见一下子,院子里掰开的三张桌子前坐的人都看像她。
慢慢喝了杯茶,宋灼蓁瞟像左佑宁“这次不是我,是他”
不是宋灼蓁是左佑宁,这就更奇怪了,只是对于左佑宁,没人会问什么,顾氏理所当然的岔开话题“蓁丫头,村里人没将你门槛踩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