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七家,宋大福跟老李氏嘴脸不好的坐在堂屋,曾氏站在门口,见真将人请来亲热得不得了。
“哟~小丫头可真是喜人,来让七奶奶抱抱”
抱着孩子的静风往后一退,巧妙的躲开了曾氏抱孩子的手,脸上恭谨,语气平和:“奴婢不累”
曾氏僵僵收回手:“嘿~不累就好”
这是你累不累的问题吗,这是蓁丫头交待了什么的问题吧。
目光移到宋灼蓁脸上,见宋灼蓁半点不渝都没有,曾氏顿时歇了热情,只应付道:“你爷奶在里头等着,赶紧进去吧”
将人让进院,曾氏拉住宋老七:“这是什么意思”
宋老七这会也打鼓:“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没应过话”
曾氏蹙眉想了会说了句:“怕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冰冻非一日之寒,她们这些人对宋灼蓁来说就是仇人,都闹成这样了,哪里缓和得了,今天别是故意来找麻烦的。
想起几个月前老李氏扛回大房家的半只猪,曾氏这心就又掉了起来。
“我先去交待几个小的别上赶着找不快”
这里曾氏才担心,堂屋里就传来了老李氏的叫嚣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嫌她家的板凳不干净,居然在她面前弹灰。
收起手绢,储知招牌的笑不变:“我家公子在家用的都是最好的,而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习惯了给公子扫坐,毕竟公子的衣衫都是上百两银子的。虽然被勾了件衣裳没什么大不了,可我家公子岂能让人瞧见狼狈,为公子排斥一切不好的可能就是我等存在的意义”
话,储知回得滴水不漏,就跟跟在左佑宁身边几十年似的,而左佑宁,在老李氏的怒目里屁事没有的拉着宋灼蓁坐下,宋灼蓁呢,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小媳妇,真的,很小媳妇。
左佑宁夫妻坐定,储知边将带来的东西放上桌边看向静雨:“你去烧壶水来”
“奴婢这就去”微微福身,静雨就要去烧水,储知不放心似的“接新鲜水,水壶多擦几遍,别假他人之手”
静雨停下脚步又是一福:“奴婢都知道”
让静雨去烧水,还当着人家的面让接新鲜水,多擦几遍水壶不说还来个别假他人之手,这是什么意思,怕人家给他下毒啊,这简直就是对主人的侮辱。
一口气提起老李氏在储知拿出各种茶具时气差点没下来。
“你什么意思,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个死丫头,居然显摆到老娘面前来了~”
来到她家不吃她家的水嫌她家的东西也就罢了,居然自己带东西,带了就带了,看着好得很值不少钱,带来就不能靠让她拿回去,可这摆开的杯子居然只有两个,一个在死丫头面前,一个就在这臭小子面前,这是活脱脱将他们都给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