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背对着自己拿布娃娃跟孩子完的左佑宁宋灼蓁嘴角直抽抽。
幼不幼稚,真是··都不知道能回来几天,居然还跟她闹别扭。
心里一想也不知道他能在家几天宋灼蓁这心就突突的酸,默默的,她跪爬像前趴上左佑宁后背,侧着头小声在他耳边呢喃。
“我想你了··人家清泉都早早就送信回来说二十八到家,而你呢,早早就说你不回来。别人家的男人,我们请来的这些,人家年假早早休了,过年的二十天更是没人留下,咱们田庄现在都没人了。别人那么需要钱,可没有一个愿意在过年时加班,你呢,都不是给自己挣功劳,却说不回来”
“你都不知道这些天我都不敢去村里,每次去,人家都要拉着我问一声你男人怎么还没回来,要过年了,莫不是不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说你今年是不回来,人家是怎么看我的,都在背后说你找了漂亮的小姑娘了都”
“如果你只是一般人,我也不会乱想,可你不是,京城有白语嫣就算了,鬼知道你们一路跟官府打交道时有多少小姐看上你。我本就脾气不好,你要是觉得人家可爱乖巧想从新娶一个怎么···”
幽怨也就这个意思了,听着实在舒服,而热热喷在耳上的气息更是勾人,勾得左佑宁心痒痒,侧头就吻上喋喋不休的嘴。
真是,就没比他苦的男人,刚做男人就忙着水患,等水治好了媳妇却怀孕了,好不容易等孩子生了,这又出门了。
心里叹息着,左佑宁想,哪里还能气下去。
“没有白语嫣也没有别的小姑娘”
心不在焉的感觉到左佑宁变化的气场,宋灼蓁后退点看着还想在吻过来的左佑宁“你脚真臭,熏到我姑娘了”
“····”真没人比她更会破坏气氛,让他火热的心一瞬间冷却,同时闻到自己的脚散发的酸臭味:“我姑娘没嫌”
低眸看着正扯左佑宁袜子的小家伙,宋灼蓁嘀咕“你现在将脚塞她嘴里她都不会嫌”
才多大的孩子,哪里会嫌弃,连味道都还分不清香臭好吗。
转手将宋灼蓁扯下背,在将孩子塞到她怀里,左佑宁默默出了厢房。
他可不想他的形象让这女人破坏殆尽。
爹··那是孩子最好的榜样··谁让她有这么个娘,也只能让他来教孩子了。
扯下小丫头就要塞嘴里的手,宋灼蓁抵着孩子额头。
“看见没,你爹很好哄的,跟娘学着点,以后惹他生气就可怜兮兮的抱怨,就他那耳根子,软得听不了几句”
耙耳朵左佑宁刚要跨进正房的脚顿了下,而后揉着太阳穴进房。
洗漱后神清气爽的左佑宁在厢房里跟孩子老婆玩得不亦乐乎,前院,跟来的两不速之客蹲在一起已经好久在他们身后是他们的侍卫,离他们三丈的是四头毛茸茸的熊猫。
“远山,它们是不是在说什么”动物在说什么他是不知道,但很肯定四只正在说什么,那唔噜唔噜的喉音从他们进门就没停下过,就好似在说什么似的。
完全被左佑宁的马鄙视过的宁远山斜睨了孟岩任一眼:“应该是在说怎么来了两二傻子”
“不会吧,你以为它们是人啊~”怎么感觉有点不确定了,那只是在咧嘴笑吗?不是吧:“你看那只,它是不是在笑”
不用怀疑了:“它就是在笑··笑我还有点自知之明”
“什么自知之明?”又笑了,他有些发毛。
看吧,它们就是在说他们两,就跟他们两在这里各种讨论它们一样:“我们是二傻子”
“····”你也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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