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左右了,好着呢”
“那就好”
“·····”好什么好,那小子家是什么情况,你现在跟他,鬼知道他以后会这么对你。
孟岩任的目光就跟看到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似的,那脸上的表情是变来变去的。
“想说什么就说,这么看着我我都快以为我怎么你了”
“····”这丫头,真是没个正行,憋了又憋,孟岩任还是没憋住“他们家不会允许血脉外流”
就是你想以后嫁个老实人是不可能的了。
孟岩任很清楚自己对左佑宁的排斥,这会这么说,说明他觉得自己跟左佑宁走不到最后。
整理了下衣袖,宋灼蓁边往正堂去边轻柔道“那是他家的事”
“·····”哄女孩时有的是好话,等往后你就知道了“你这年岁生育也太早了点”
“早?”宋灼蓁都要觉得自己听错了,在这个十五六岁的娘亲满地跑的时代“我今年十七了”
“·····”他不是不能说你怎么就怀孕了,只能说你生育太早。
无言的孟岩任那脸色真是跟调色盘似的,看着他,宋灼蓁突然道“这孩子,我也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好好想过,想到最后觉得应该是原主常年劳动,身体素质比较好,这里吃的虽然不太好,可是都是纯天然绿色食品,而她又比较容易受孕。
宋灼蓁说的不可思意是说她受孕能力这么好,可孟岩任听着就成了她这孩子怎么来的她都不知道。
这可是涉及到夫妻,让他这么回。
在宋灼蓁的目光里,孟岩任老脸开始发烧,而后脖子都红了。
这丫头不认言家是有道理的,若是进了言家门,就这句就能让言家大夫人好好教导她个几年几月的,人家才不会管你你娘是否死得早,有些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
孟岩任红得脸脖子都要冒烟,看着他,宋灼蓁莫名。
“我有说什么让你误会的话吗”
“没”干巴巴的,孟岩任挤出个没后往往大堂去,然后往右间走。
看着有鬼追的孟岩任,宋灼蓁嘀咕“我没怎么他吧?”
想了又想,宋灼蓁都没找出能让孟岩任脸红的点,顿了会后,她也走像大奶奶她们那边。
这段时间,清泉跟宋多福总是宋家村邻镇的跑着拉着砖块瓦片,而多和跟二伯宋秋来则带着清扬去给左佑宁监工了。
在家的男人也就剩下宋春来一个,这些时候她们家吃饭都没分桌,大家挤挤,满桌人的热闹得很,在适应了左佑宁后,女眷对于左佑宁也没那么怕了,一桌子吃饭也放开了。
可今天,孟岩任来了,他还带着两侍卫,这不,得加桌子了。
就跟掐着时间似的,晚饭前左佑宁回来了,抱着两三十来斤一颗的西瓜,在大家瞅着西瓜瞧时,他跟孟岩任背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在左佑宁要她将一个锦盒收起后,孟岩任又开始奇怪的偷瞟宋灼蓁。
都不知道让他看了多少眼,宋灼蓁瞪着孟岩任“我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七嘴八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