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续的辛苦下,堵塞上出现了好几条的水道,汹涌的江水因堵塞上出现的缺口磅礴而下,在这个过程里,不断有泥土沙石被带走,于是,溢出围坝的洪水减少,慢慢的,倒灌入江北的江水也在减小。
在十二月十三这天,灌入江北方的水没了,江南只有少数几处低矮还有洪水漫过,江面上基本已经没有看得到的堵塞了,至于看不见的水下,在绳索上绑上些石头后他们继续。
沉重的石头来回拖拽,在水底搅起的动静可比犁耙的大,当然,有时也会让石头树枝的给卡住,这时候人们就高兴了,多来些人,多用些力,要不将几跟绳索扯断,要不就是将江里的大块堵塞番动。
瞧着江里水位已经明显下降了,宁远山找到跟女人们一起做饭的宋灼蓁。
“什么,宋灼蓁抄一边指了指,要宁远山一边去说,一边说这“看着水已经差不多了,大家也急过年,但想安心过个年还得在加把力”
他来找宋灼蓁想说的就是这个,只是这江水在过几天定然能全部通过江道不在有漫出的,可对岸的人却回不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可现在这水上下层冲刷力有些大,在三百米之内想要划船可不容易,而那边,前头就一处断崖,人们根本就无法在往前,让他们回来就只有往江北那边绕了”
他已经观察了好几天了,对面真没什么路,要不往江北绕一下,要不番过前头那断壁山往府城方向去,可不管怎么办,人都在年前回不来。
眺望远山,在回头看了下堤坝,稍微环视了一周后宋灼蓁看灶台边的竹林。
“你叫些人过来”
在宋灼蓁的指挥下,休息的人开始编草绳,一截又一截的草绳编出来后,宋灼蓁让人将手臂粗的三股草绳合并。
一连忙碌了十二天,在二十五这天,五个简单的软桥被做好,在送粮食的绳索上挂上竹桶信,不久对面就挥动旗帜。
这边赶紧将吊桥栓在几股绳索上。
两个多时辰后,江湾处出现了座从未见过的软桥,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一座又一座的软桥固定。
“要开始了,各位抓紧了”整齐的,在这边牵引的人们跨步而站“对面的可是大家的亲人,大家不要觉得背后有竹林就放松,大家可要抓紧了要抓牢了”
吊桥的那边,男人腰上的安全绳被栓在了比软桥高些的绳索上,试着的,男人走上软桥。
这江湾,本来就宽,对直了直径都有五六百米,这会稍微斜着,可是有千米多。一公里平时的速度得十来分钟,在这软桥上十几分钟的时间怕是不够。
对面有三百多人,一人要是走个二十几分钟,这些人至少要两天才能全部过来,而对面不比宋家村后山,对面可以说很少有人踏足,这么多年里,可能也就今年见了人影。
左佑宁是知道他们很安全,因为他早就安排了小白让它带动物来将附近清理干净了,可一般人不知道啊,谁在最后谁都会害怕。
所以,人以三百米一个的接连而走,在前头的走出三百米后,下一个接上。
有安全绳,手上又有地方抓,脚下的绳索虽然不宽,可编织的细绳却也不会让他们滑跤,就算跌倒也不会掉出去的让细小的网兜逗着,在走出些距离后也就没了开始时的紧张,然后也就放松了下来,人放松了脚步就能加快。
第一个过来的人居然没用掉二十分钟的时间,而后接二连三的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