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满脸大胡子的男子,孟岩任心里直打问号,这什么眼神啊,居然看上这么个大胡子,不过,这不是事,谁都比那皇子好。
不对,现在不是说她想嫁个什么人的时候,而是谁知道她不待宋家村跑寻鸪县来了,谁又知道她居然会在大街上让人轻薄?
“叔叔我不是气你这丫头京城官宦不嫁,非要嫁····”
“是侄女不好,所以侄女就活该被人轻薄吗?”
瞟了眼下了马车的大哥,孟岩任只在心里祈祷,大哥,你不要拆小弟的台啊。
“怎么能,我孟家女岂能让人毁了名声”
“那就谢谢叔叔为侄女讨公道了”有人能利用就要利用,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她刚才可是体会了一把孤立无援。
自食其力什么的,在没有人帮时在说吧。
都谢谢他讨公道了,他能不讨:“墨刚,将这个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的登徒子送进衙门,我倒是要瞧瞧这寻鸪县的县丞怎么秉公执法”
是自己没认出人来才害宋姑娘被人泼脏水的,墨刚觉得自己对揍得这混球爹娘都不认识这件事责无旁贷。
“是爷,小的这就将人送县丞府去”
县丞家的小舅子被墨刚给带走了,街道上的人群嘀咕的也从宋灼蓁多不要脸,变成县丞家的小舅子蛮横霸占了几个女人。
依然跪着的唱大突然抬头看着不远马车前的两位,顿了下,他笔直的跪着走了过去。
“求两位大人为小人做主”
言尚角跟宁涛对视一眼,不是他们就真的铁石心肠,而是记挂着河间府的灾情,谁知,居然碰上了孟家人。
看来不止有孟家人。
可他两人做主也不太适合啊,他们一个就翰林撰史,一个户部侍郎,两人并非吏部之人,越俎代庖容易给人留话柄。
瞧着跪在地上的人,在看着两位大人一脸的为难,宋灼蓁慢吞吞转过头去问孟岩任。
“他们谁啊”
宁远山站在一个男人身边,那人应该就是宁远山的父亲,只是不知道另外一个大官是谁。
看了眼身边凝着眉头的大哥,在看一眼不远的言尚角,他轻咳了下,顾做不经意。
“左边那个是宁涛,宁大人,右边那个是言尚角,言大人”
“言?”
孟岩任点头,宋灼蓁转头看像左佑宁,左佑宁舔了下唇,感觉自己这回隐瞒错了。
“嗯,蓁蓁,我是想告诉你的···”
“是我自己不想听的,怪不了你”
人家宁远山来时,是她千方百计走掉的,左佑宁没能跟他说来人有谁,是怪不得人家没说。
可宋灼蓁越是这么冷静,左佑宁越是忐忑。从昨天开始,她就不对劲,今天却又遇到这样的事,他要是来晚点,她说不定就让人给绑走了。
“蓁蓁,是我不好,我说过要保护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