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
这样都能不受影响睡自己的,他实在佩服,无语中左佑宁将宋灼蓁裹着的被子扯开“先起来坐会”
你要敢睡床上还用被子将头给裹着,待会进来的衙差包管怀疑你就是凶手,要莽撞些的还能直接抽刀砍。
心里也知道现在来的衙差是为什么,宋灼蓁就是在想赖床也赖不下去,于是她撑身而起就这么呆滞的坐着,瞧着随时能倒下在睡的人,长吐口气,左佑宁将自己脏兮兮的短衫拿过将宋灼蓁包了包抱到中间的矮凳上,这才将房门打开。
“小哥”
“有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带路的师爷。
师爷听着左佑宁平板的语调眉头一抖,面色却不改“昨天晚上县衙里出了事,我等奉命搜查,小哥请让让”
也不问人家县衙出了什么事,左佑宁侧身直接让人进屋,眼眸闪了闪,师爷往后招了招手。
瞧着一群八个衙役进门,拿着大刀是床下椅子下的捅刀子宋灼蓁简直无语极了,床矮,你还能因不好看拿刀捅,那太师椅是有多大,他们那眼睛又没长头顶上还能看不见,而更让宋灼蓁无语的时,居然连水桶跟浴桶都给捅了。
衙门人做事那是惊呆了宋灼蓁,以至于从头到脚宋灼蓁都一脸的呆滞样。
将人送出门,在将房门给关好的左佑宁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吓到了?”
宋灼蓁老实点头“嗯”
真没见过这么做事的,以他们这搜查就是左佑宁真留下什么也查不到。
宋灼蓁心里是在吐槽衙役的搜查方式,左佑宁却误会了,坐到一边他将宋灼蓁的手拉过。
“以后不让人这么吓你”
宋灼蓁“····”
满头黑线。
风餐露宿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有床睡,宋灼蓁不想出门,左佑宁还得去约定地点找小白,也就只能交待宋灼蓁小心后要宋灼蓁将荷包给他。
还想赖床的宋灼蓁只求左佑宁不要在耳朵边老和尚念经,伸手就将荷包给了,结果等到下午她彻彻底底的睡够时,那个后悔。
荷包没了,上街就只能光看不买,想来想去,宋灼蓁觉得还是在客栈叫吃的好。
叫了吃的,在叫人换了桶水,宋灼蓁舒舒服服的泡起澡来。
“谁啊”她都没泡多久,怎么就来收浴桶了?不是让他们等自己叫。
“是我,开门”
没想到门外的人是左佑宁,宋灼蓁顿了下而后道“我在泡澡,你等等”
“····”现在泡澡?还喊得这么大声!这女人真是没点避讳。
默默的,左佑宁倚着楼边栏杆坐下,只是,这一等就等了近两刻。
“吱呀··”
开门的人,还是那身破绿,头发披散脸色微红,见他看像她连不好意思都没有就走了出来,伸着脖子就往楼下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