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到是想到了老王大夫可能的想法。
“我不小心又捡了几根人参让他吃了”
“·····”这女人,真以为人参是农家家家都有的大白菜,黑了着脸,左佑宁咬牙将宋灼蓁扯到身边“以后不许离我三尺远”
这是上茅房都要让她去闻香的节奏“你什么毛病?”
左佑宁没好气“我没毛病,有毛病的是你”
宋灼蓁送他白眼“我好得很,最起码我没让谁离我三尺远”
老王大夫“·····”
来回瞧着左佑宁跟宋灼蓁,老王大夫心想,这宋姑娘不是一般般大胆啊,敢这般回嘴。
果然是大家后人,胆子就是比他们这种纯小老百姓的大。
默默后退了些,老王大夫抓着自家孙子的手感慨了半天。
“这位是?”能让老王大夫带着的肯定会是老王大夫的家人,瞧着年纪宋灼蓁猜,应该是老王大夫的孙子什么的。
自家什么身份,老王大夫还没自大到觉得自己跟宋灼蓁跟左佑宁有多好的交情,所以也没上赶着介绍自家人,这会宋灼蓁一问,他是即意外又觉得宋灼蓁这丫头就是懂人情世故。
“姑娘,这是我大孙子叫景天,景天,这是王大财王公子跟他娘子”
“景天?你们学医的是不是都喜欢给家人取药材名字”
“呃?”他这不是学人家吗。
“我听孟岩任说,他爹叫孟柴胡,他哥叫孟冬青,他们孟家除了他都是以药材命名的”
“呵呵,我这不是景仰孟家,跟着吗”
“跟你倒是会跟,这景天听着可比柴胡好听多了”
“姑娘,这,这个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名字而已”
“·····”就是名字也不能冒犯,要不是怕人家不高兴,当时他都想给大孙子取个王柴胡。
宋灼蓁跟老王大夫一来一往,老王大夫家孙子王景天听着实在惊骇。
一个看着十几岁的小妇人,一个瞧着年岁也不大的男子,两人却需要他爷爷卑躬屈膝,没瞧见自家爷爷给宋灼蓁荷包的王景天,更是不知道这段时间自家爷爷在宋家村就是给左佑宁看病的。
于是,在听到宋灼蓁一口一个孟柴胡,一口一个孟冬青时,心都开始颤抖,在见她这么说着太医院院首,她身边男子却只无奈摇头就知道,男子是知道这个孟柴胡的。
一个连太医院院首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满心都是问号,王景天却不敢问出来,在自家爷爷静声后抬手揖了两下,只见小妇人回了一福,男子就只点了个头。
见老王大夫孙子这般一本正经,宋灼蓁转头跟老王大夫说着老王大夫离开宋家村后的事。
这一问才知道,老王大夫在二十三那天进了县城,然后就马不停蹄的跑医官,他认识这人想要他手里的全部人参却又想要压价,而他死咬着价钱,这两人是一来一往谈了一天,在他离开宋家村的第三天也就是二十四那天,那人终于松了口,因为这天有不少人进县丞,说是遭了水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