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袁氏,宋承孝牙一咬“小民认,大人要小民认什么小民都认”
他的儿子,是要做官的,他孩子的娘,是要等着接诰命的,让人脱裤子打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在袁氏身上。
为了孩子老婆,宋承孝是无所不用其极,哪怕知道自己这一认,怕是得将牢底坐穿,可他还是低了头,这份护犊情深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得歌颂他几句,就是没人知道,就他为了自己婆娘什么都认的话就让人佩服。
不过这话佩服的也只有民众,县丞那是非常的不开心。
“大胆宋承孝,居然敢诽谤本官”
“小民不敢”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宋承孝趴伏在地,姿态做得很低,可心里却还想博一博。
“只要大人觉得是小民的错,小民一应认了,只是,一个赤脚郎中的话,大人还是多考虑的好,小民虽然无功名,但承蒙京里贵人看重,他是不会让小民就这般死掉的”
“这·····”
这是在威胁他?目光落到孟岩任身上,县丞有些不敢下定论。
“京城贵人!你倒是说说你这贵人姓甚名谁?官职地位?”
宋承孝要是知道又怎么会跪在这里。
细长的眼看着孟延任,那是一个狠毒,可惜,孟延任连多看他两眼都觉得伤眼睛。
“你一个卖人家酒的,人家居然要护着你的罪孽,你当当官的都是昏寜啊。嘿~京城贵人,这就是你从十几年前一直用到现在的万灵药,这就是你迫使镇守给你开据假的红契给你添加户帖的底气?”
手里的玉佩一翻,孟岩任盯着宋承孝“我倒是很好奇,你京城的白家要是知道你不止用他家的名头来欺压镇守,还敢用他家的名头来恐吓县丞,会包庇你还是将你打杀”
信步而出,孟岩任将一个来自京城的纨绔表现得淋漓尽致,翻动着手里的玉佩他走到两位看似有点学问的老者面前。
“两位老人家可识字?”
“这,这····”连多余的话都没来得急说,两位看着孟岩任手里的玉佩话都说不明白了。
“两位可知这代表着什么?”
漫不经心的,孟岩任这么问。
两老者,互看一眼后大声道“能得御赐玉佩的人家绝对不是普通人家”
“这小姑娘的外祖家绝对不简单”
“你们能这么肯定?”含着笑,孟岩任更显得屌儿啷当。
两老者在看眼玉佩后点头“普通人家是不会有这种东西的”
“也就是说,你们是肯定了小丫头的娘是有强大家族的人了”
两老又互看一眼“是的”
“两老确实有见识”微夸一句,孟岩任回过头来“你不是觉得是我冤枉你了,你不是很有底气的说是我师妹硬赖上你,你不是还有京城的白家做主”
嗜着笑的孟岩任可比寒着脸的宋承孝让人心悸“既然你这么有底气,今天的案子就先停审,待我将信件送回京,待我求得圣上首肯,我带你跟你京城的白家一起面圣。有圣上开口,不要说户部的文件,就是从京城开始一直到你宋家村,没人敢隐瞒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