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气,她打算让宋承孝没有插嘴的余地。
“我告诉你老十四,不要说你就是靠着玉娘发了家,你家就是出个状元郎我一样看不起你,什么样的娘生什么样的儿子,什么样的儿子教养什么样的孙子,你们家的儿子就是成了官也是人人喊打的贪官,迟早要遭报应的”
“你们吃人不吐骨头,将玉娘娘俩害死还不放过蓁丫头,你熬着她们娘三的尸水子喝,还想说老娘是小人,贪图你的那几个铜板,宋承孝,你若是还想要蓁丫头给你挣钱就让老娘进去,不然蓁丫头落了气,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真真的猪狗不如的家伙,这一家就没个好东西,你们不给蓁丫头看,老娘出钱了,可是~~你们,连熬个药都不啃,说大话使小钱的就是你们这一房,居然连药都要贪墨,不就是有几片人参?老娘还真算是见识到了,老娘今天将药熬好了,看你们能i抢去喝了”
宋承孝想得好,想要用银钱i让孟赤脚知道,宋大奶奶说那些话完全就是这些年没有帮衬过她家,她故意要报复他家的。
谁知又一次话没说完又被宋大奶奶给截了头。
一口气都不带喘的,就将这几天没人给宋灼蓁熬药的事给说了出i,说着时她的声音加大特别对着主屋边的厢房。
她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说给里头主事的人听的。
外头吵成这样,也就是宋大福那样的小人能听不见。
而宋承孝,虽然有些做生意学起i的口才,但那些都是跟顾客打交道的,在说他又是男子,还是就算生气也只会默默在背后报复你的小男子,跟宋大奶奶这个没少跟老李氏吵架的人比起i,他是完全落下风。
而宋大奶奶口里的药,此刻还被他大堂哥提起。
两罐。
让他是想在说什么都说不出i。
黑着脸身子只能一让。
犹如斗胜的孔雀,宋大奶奶在儿子的搀扶下进了后院。
一进偏厦,就见王老大夫摸着胡子,听到兴味盎然。
“王老大夫,让你见笑了”
收起手,王老大夫摆摆手:“老了,耳朵聋,也没听见多少”
没听见多少!
他真是虚心了。
老了老了,还能出诊。
不就是因为他还耳聪目明的。
这宋承孝,在香河镇是真当得起一声大财主的,是镇里人都想要巴结的。
按理说,像是这样的人,都想方设法给自己搏一个美名。
可宋承孝,却一点也不低调。
高调的只跟镇守i往,高调的吹捧着自己的婆娘孩子。
原本,一个这么有能耐的人,有那样的姿态那是在应该不过,能那样吹捧自己的婆娘,让人羡慕不已,有那么些读书的儿子更是让人嫉妒。
可是今天听i,在加上这个女娃前几天说的,对于宋大财主就有些让人不齿了。
男人,可以无功名利禄,但不能做丧天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