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派不愿放过这次机会,追问:“难道就没有其他问题吗?谁能保证就只有这么一点问题?”
都不用凉城中院给普及法律知识,友就给嘲讽了:“难道就因为表哥是明星,所以表弟就要接受莫须有的罪名?马哥你越是这么搞,我们民眼睛越亮。”
甚至有友猜测:“可能炮派知道这件事之后都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不就擅长这种下作手段吗?”
马哥立即一个律师函:“你摊上事儿了,大事儿!”
但是吧,这年头,似乎收拾炮派成了一件日常任务了,凉城中院就公开通报:“这位友的猜测完全基于事实,贵派在凉城新成立的分堂,有个绰号黑棍的成员在这件事里不但掺和了,还把所有问题往当事人身上推,而根据调查,当事人根本没有参与那些事情。我们正在审讯这个绰号黑棍,工作单位在贵派分堂,做的是在学校外面收学生保护费的嫌疑人,初步可以断定,黑棍以介绍学生加入炮派为名,收取一定费用的行为,在贵派凉城分堂内部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所以,这个黑棍有没有奉命对当事人造谣,并试图把一些犯罪行为往当事人身上推的事情是否属实,我们将在最短的时间内,敦促市局审讯出结果。”
啥?
又玩这一手?
“你他妈说清楚,是不是你指示的?”友怒问马哥。
马哥坚决否定:“没有,我们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凉城中院:“那你别往我们这边打电话,黑棍的上级,已经在我们监控之中,马掌门的电话,实在无法不让人联想到有些不可说的事情里面去。”
好吧,马哥这次又哭了。
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为啥就没一个可用之才呢?
那你找到可用之才也没用,凉城市局的两个大头头,一个是关荫的大舅的老战友的弟弟,一个是景副院的同学,凉城中院的大头头是景老太太的学生,你说你炮派在凉城开堂口,那不针对你能说得过去吗?
关荫根本就眯把炮派这次行动当回事儿,老丈人没告诉他,就因为事儿本身没多么大的原因,要不然,老丈人能不提前让他回来把事情解决了?
所以,这事儿,也就是打表弟一顿的事儿,当然了,那笔钱得出,那是罚款。
不过,关某人现在觉着,很有可能这是老丈人给自己的手下弄好处,很明显,大表弟很有可能是被那帮当官的当诱饵了,为堂而皇之打击炮派,拆了堂口,大表弟这个没脑子的,完全有可能被市局和中院将计就计带到节奏里头去,这么一来,那钱还不得大表弟的四哥出?这事儿越想越可疑,关荫甚至都想着回头一定要找丈母娘告老丈人的状,管你有没有做,我就假设并认定是你做的,要不然你帮我把钱拿回来!
停下车,关荫抱着可爱,可爱脚丫往爸爸肩膀上一搭,翘二郎腿,但是香香地睡着了,人家又研究新的觉觉姿势呢。
二姐拿着手机看了看,问:“真准备揍大表弟啊?”
大姐夫想想,肯定地道:“不揍。”
那完了,估计收拾的更狠。
“回来了啊。”关荫一进门,绝大部分亲戚瞬间站起来,不管见过几次面,反正看着都挺亲近,纷纷招呼,“马上吃饭,想吃啥?”
关荫一一打过招呼,冷不防被老妈抽一笤帚疙瘩——你咋抱我大孙女的?娃倒着睡,那能睡好吗?
面子?儿砸的面子有啥了不起的,比起大孙女,那就一文不值啊。
关荫缩了下脖子,一眼就看见大表弟缩在人群后面,就跟鹌鹑似的。
“过来,我先跟你说个话。”关荫扔下外套,招手。
大表弟当场就哭,那是真怕啊,四哥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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