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轰
关圃蹲在一边,乐呵呵看着一帮身价不菲的大明星在片场摸爬滚打,觉着挺舒坦,赚那么多的钱,还不出力气,那怎么行?
不过,这帮人的战术动作是没错的,就是速度慢了点。
豆豆美美的往大大怀里一坐,口袋里装了半口袋瓜子,大大还给剥着呢,咕哝咕哝吃一会,跑到前头看看妈妈,妈妈好帅呀!
景姐姐戴着墨镜,反戴着棒球帽,往监控器前面一坐,俏脸儿冷着,三米之内生人勿进,胡萱在后头看着,自个儿拿着水杯,一口一口热茶喝得打盹儿。
景姐姐没那些流量小花旦的毛病,自己能做的事情绝不会让别人去做,水杯在旁边放着呢,别人当然不知道,三个水杯就人家一家子的。
小可爱的可爱卡通小水杯,洗得干干净净,里头装着凉开水,粉红壳子,上头有一头可爱的胖达。
景姐姐的是大红色的,娃儿爸给买的,里头泡了一杯六安瓜片,提神醒脑。
旁边是关荫的水杯,天蓝色的,满满一水杯六安瓜片,他喜欢铁观音和碧螺春,要不大红袍也行,可景姐姐喜欢六安瓜片,那没办法。
当然了,景姐姐也没一定让他喝六安瓜片,赵姐姐喝白茶,他当然可以选择白茶,反正茶罐都在一块摆着,谁也没勉强不是。
求生欲很强的关某人哪是那么没眼色的人啊,果断选择六安瓜片,不过可以提前说明白,他还是喜欢铁观音或者碧螺春。
就为这话,景姐姐生半天闷气了,小师妹就喝铁观音。
“过!”一拍手,正在摄制棚里摸爬滚打的一群人得了命令,才一个个直接往地上一躺,都说不出话来了。
绿色的茶杯在旁边放下,景姐姐都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大师姐过来了。
“那边怎么样了?”景姐姐把旁边的椅子拉过来,脸色很郑重。
赵姐姐看看三个茶杯,把自己的整整齐齐地摆在一排上,笑道:“没任何问题,文戏难演,武戏难拍,你这边呢?”
景姐姐耸耸肩:“就那么回事,一早上只拍了一条,初次掌镜,几个镜头都很难掌控。航拍最难,我们缺少航拍人才,技术太生疏了。”
关荫过来,灰头土脸的,往旁边一蹲,道:“这样不行,炸药是用来收拾敌人的,这么浪费可不是个事儿。”
修倾也过来,今天拍的是两场打戏,这是重头戏,光炸药用了十几斤了,还不算搭建起来的建筑被定向爆破的耗费工兵营就有定向爆破的常规训练科目呢,那炸药用的,说炸房顶,窗户都没事,说炸门,门框你说哪需要炸坏就炸坏哪。
但在枪战的爆破拍摄中出师不利,很不利,一帮演员也不是不卖力,可就是下意识地会受到影响。
赵姐姐安慰:“没事,休息一下再来一遍吧。”
“这样不行,要不,先拍别的戏份吧。”景姐姐一拍手,怒瞪娃儿爸一眼,“今天下午就拍方新武回忆女朋友的戏份。”
关荫立马不说话,拿起茶杯假装口渴,喝茶。
大师姐心里酸气也一股脑往上翻,哼,有亲嘴儿的戏呢。
小姨子立马凑过来:“哎呀,这么快就要拍到那一段了?茜子准备好久了,最近几天天天都用木糖醇呢。”
关荫立马怒目而视,你就是这么对大姐夫的?
胡萱偷偷拉了下李雪,走,赶紧走,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这是世界战争的发源地。
李雪还很奇怪呢,怎么回事,不就是拍戏吗,怎么还,还剑拔弩张的了呢?
关荫喝两口茶,道:“今天估计不行啊,今天我打算中午吃油泼面,要吃蒜。”
这还能难得到小姨子?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瓶,摇一摇,叮叮当当的,木糖醇。
“没事,这个除臭特别好,茜子就是吃这个的,香喷喷的。”小姨子说着,装模作样感叹,“哎呀,错位拍可能效果不好,我们连炮火连天的战争场面都能拍好,还用怕一个小小的回忆镜头?”
关荫眉开眼笑:“对啊,错位拍摄,是错位拍摄,这个不错,这个想法很大胆。”
那你原本还怎么想呢?
关荫解释:“原本吧,我是想两边拍,最后合成一下,现在看来,错位不错,就错位,相距个十几米的,我觉着挺好。”
俩导演姐姐一起驳斥:“我们觉着不好!”
错位就是错位,观众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小师妹都准备了那么久,都做好为艺术献出荧屏初吻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想那么多干什么?”景姐姐夹枪带棒地嘲讽。
赵姐姐跟着嘲讽:“就是,真以为小师妹会有什么心思呢?人家是为了艺术。”
是是是,是为了艺术,为了艺术。
关荫讪讪而退,过去准备洗一下抱小可爱。
还是小可爱最好了,不像有些人那么坏。
尤其小姨子!
关小弟看的装聋作哑,心里一个劲为大哥担心,老天爷,那可都是仙女儿啊,你咋这么能招惹呢?跟大师姐是师姐弟也就算了,跟景天后生了孩子也就算了,可你又招惹人家李天仙儿,这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