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师所言甚是,我们先让这小子说说,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让山下的警.察把他带走,好好处理一番。”
“果然是虚怀若谷、度量过人,梁大师不愧是我北省风水一界的流砥柱!”
“这才是真正的大师级人物,宰相肚里能撑船,绝非现在的这帮小辈能够的。”
“是,现在的年轻小辈,简直差得太远了,不及梁大师的万分之一啊……”
听完梁大师的慷慨陈词,周围的领导和干部们纷纷点头称赞,在场的一些专家学者虽然看不惯梁大师弄出的那套玄玄乎乎的东西,但是对陆恒几人更是心生厌烦,像这种没有一点礼貌的后辈,是他们心最为讨厌的一类人。
当然了,还有不少专家学者没有理会陆恒几人,低头苦思着刚才梁大师所言之物。
刚才的梁大师手持罗盘,一路行进,将百花坡的情况分析了个差不多,讲的东西也是头头是道,虽然有些名词他们根本听不得,但梁大师却是深入浅出,将话题详细解释了一下,让大家都能够明白其的基本意思。
眼下,在这些农业和地质的专家学者们束手无策的时候,梁大师的解释也算是可信度较高了,提出来的解决办法虽然听起来很是另类,但也是唯一的一个解决办法。
然而,是这么一个为解决问题,不辞劳苦,千里迢迢来到乾北市的梁大师,居然被一个二十多岁,刚从大学毕业的小年轻跳出来质疑了,而且还说什么“胡编乱造”、“狗屁”啊之类侮辱人的话,真是岂有此理!
“哼,这个二十多岁的年纪,顶多也是在我手下做一个小研究生,不过这样既无礼,又无知的小年轻,我是一定不会录取的。”
人群,一位北省农业大学的老教授皱着眉头,一脸不悦的神情,小声不屑地同周围的人嘀咕道。
“别说研究生了,这么一个不尊重长辈的学生,要是在我的学校里,我都不会让他毕业!”
老教授身边的一个年学者冷哼了一声,摇了摇头,嗤笑着说道。
“傅爷爷,你说这个小伙子要是有真本事,为什么不在之前说呢?非要在人家梁大师说完后,才跳出来表示质疑,这样不是哗众取宠么?他到底是真有本事呢?还是故弄玄虚,惹人注意呢?”
一个齐耳短发,容貌清秀,英姿飒爽的女孩看了一眼陆恒后,蹙着秀眉,低声朝她身边的一位老者问道。
还没等站在她身旁的白发老教授回答,听到她另一边的一个三十大多的年男子轻蔑地笑了起来。
这个年男子戴着一副厚厚镜片的的黑框眼镜,指着陆恒冷声道:“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你说他有真本事,你自己信么?”
“我读了四年的本科、三年的硕士、三年的博士,然后又跟着教授这么多年,用十余年的时间苦学,然而对着百花坡面的诡异情况,仍旧是一头雾水。”
“即便教授是农业科学院的院士,也在短时间内找不到问题的原因,更何况他一个二十多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呢?”
“你当他是神童,还是神仙呐?我看这小子是在这么多领导和专家的面前,想要哗众取宠!只可惜他选错了地方,也选错了观众,注定要进警.察局,被教训一番……”
说完,年男子望着已成为众矢之的的陆恒,轻蔑地摇了摇头,冷笑着说道。
“嗯嗯嗯,师兄说的也对!”
女孩傻傻一笑,俏皮地吐了下舌头,立马躲在了白发老教授的身后。
“正宏,你这话说的有点过分了。”
站在二人间的白发老教授闻言,皱了皱眉头,对着年男子苦口婆心道:“不要以为人家年轻,认为对方一定不如你。这样的事情,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改不过来这种毛病呢?如果还改不了的话,迟早要在这方面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