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十万元整!”肖师傅哈哈笑着说道。
老油漆行的乔师傅吞了一口吐沫我,问道,“志远,这是什么意思?”
王老先生不等肖师傅肖志远开口,就抢先说道,“这是主家给我们的安家费,这样的主家仗义,几十年都没见过了,局气,早前的王府也比不了。”
做木工活的阎老先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调侃着说道,“有了这些钱,咱们的那些徒子徒孙又要成为孝子贤孙了。”
肖志远摆手道,“我先做个声明啊,叫他们的时候不来,看有钱了又要回来的徒弟咱们都坚决不要,这人品不行,做的活肯定就会要出岔子。”
石料雕刻的马先生却是不赞成他的观点,“也不能一概而论了,徒弟们的日子也不好过,现如今有人好不容易进了古建队,成了国家的一员了,又有几个有魄力的再出来?”
肖志远这一点上有些固执,“那我不管,总之不行就是不行,我这边就有三个徒弟答应从古建队出来了。
做下说明,是没提钱的时候答应的,他们出来纯属孝敬我这个师傅,帮着我完成一次满意自己修的古建筑的愿望!”
“肖掌柜说得对,我赞成!”园林工艺的李老先生第一个赞同了肖志远的提议,园林工艺用不了几个人,他带着两个徒弟就够了,再多了也分不过活来。
“志远这话说的也没错。”王老先生说道,“建大院子是个细致活,也是个慢功夫,人多了也用不上。
我王记的老人虽然不多了,但还有几个拿得出手的徒孙,手艺没得说,再有我在旁盯着,就不会出了岔子,我这边十三个人,里面有三五个年轻人也想跟着学。”
肖志远望了一下众人,也说道,“隆记和王记也差不多,我定了十五个人,七个年轻的学徒,剩下的手艺都没得挑。”
事情到了这一步,所有人也都明白了,王记和隆记这么大张旗鼓的招人,这是要常年跟着主家干了。
虽想不明白主家那来的这么多活,但也都不是傻子,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有要求就赶紧提,完了就没了。
现如今下乡知青都陆陆续续返城了,市里招工难,要再不抓住机会安排几个进来今后就难有机会了。
油漆行的乔师傅站起来,对着众人先和气地点点头,笑着说,“我们油漆活虽然目前还用不上,但也不能没有了,我估摸着这这边至少要十来个人,志远你就给我算十人吧。”
有了开头,后面的也没傻子,石料雕刻的马先生,木工活的阎老先生,专做地基的冯老先生都要了十个名额,就连做园林工艺的李老先生也伸出了五根手指。
“行,八十多个人了,这不少了,但小主家要求木匠工和油漆工多一点,他今后用得上,我觉得就凑一百人吧,木匠工再凑十人,剩下的油漆工凑够。”
肖志远话落,脸色就紧接着一变,表情严肃地说道,“咱们可是说好了,今天进来的人今后就跟着小主家干了,只有他说不用咱们了,不能咱们说不给他干了!”
“这没问题,咱们几家都有上百年的底子了,规矩还是懂的,像咱们的铺号都解散十多年了,如今又能合起来,这都要感谢小主家。
老头我第一个赞成,如果有人不好好干了,我就让他在这个行当里没法混!”王老头第一个表态,其他人跟着表态,一定会管好徒子徒孙。
“行,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肖志远又满脸和气起来,笑着道,“小主家为了让我们没有后顾之忧,特意让我先给大家分点安家费,同时他还说了,郡王府邸里一天管三顿饭,不仅让咱们吃饱,还能吃好了!”
王老先生哈哈笑着说道,“这小主家真是局气,那些没来的徒弟肯定肠子都要悔青了。”
“那好咱们就这么说好了!”肖志远起身,把手拍在钱上,说,“咱们在座的七位师父每人拿一千元,各位的徒弟六百元,徒孙四百元,学徒三百元。小主家还说了学徒的工资每月也不能低于五十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