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安悦她是寡人的妹妹，而且还是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说起安悦的份，楚帝低下头，看上去倒是十分的怀念。
一点都没有，细辛他们口中的厌恶、负心。
这让随觉着，其中可能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另一面。
“不过，她在楚国还有另一个份。”
楚帝抬起头，对上随的视线，“那就是六皇子的生母。”
说完这话，他紧紧盯着随的表。
就是想看看，她一直说的那么好，在听到老六上有那个骨血后，她会不会厌恶至极。
但，显然，这次又让他失望了。
随很平静。
倒也不像是早就知道的样子，就是一种平淡的表，让人看不清，猜不透。
“陛下这是在炫耀么？”
好半响后，随才缓缓开口。
清冷如月的眼眸看着楚帝，“与自己的妹妹苟且，与自己的儿媳妇儿苟且，你方才说我什么来着？”
楚帝被她问的一愣，而‘苟且’两个字，像是一个大巴掌一样，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
“哦，对了，伤风败俗！”
随双手一拍，轻哼一声脸上皮笑不笑说道：“我只是和自己的夫君牵牵手就伤风败俗了，那您又是什么呢？”
“你！！”
楚帝首次受到这样的羞辱，满脸通红几滴血，愤恨地瞪着随吼道：“寡人是帝王，寡人主宰着楚国上下，只要是楚国人！都是属于寡人的！”
看着全都在发抖的楚帝，随很是无奈。
自己如猪狗一样，把那样的过去拿出来炫耀，她不过就是回了几句，能让他气成这样，也真是不容易。
只是，她是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人么？
显然不是。
她是多么的善解人意，既然楚帝陛下喜欢讨论这些，那她就跟他探讨个彻底吧！
“不是啊，陛下。”
随没有挪动地方，只是把子向前一顷，胳膊肘搭在腿上，视线与楚帝平行。
“您的话我可以这么理解么？”
“就是，你是帝王，然后就可以不顾伦理，不论血亲，不用在乎亲人的感受，就像是...”
说道这里，她故意拉长了尾音，像是在思考，在纠结。
最后在楚帝紧皱眉头地时候，才说道：“一头发青的畜生，随意交配？”
“你竟然敢骂寡人！”
楚帝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他。
把他堂堂一国帝王，比喻成畜生！
简直就是该死！
“唉？我有骂人么？”
随认真思考了一下，方才说的那些话，很是委屈地说道：“没有啊，陛下这么说，可就是冤枉我了。”
“我都是按照您的意思来解释的，可有哪里不对？您给指证一下。”
她嘴角噙了丝笑，但在楚帝看来，那笑中却寒凛冷冽。
就这样的随，让楚帝又生气，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