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熊庆元与董元久说什么,除去在场的人以外,其他人都打听不到。
但众人知道的是,董大人吐血昏迷后,却依旧被关在了牢里。
这样的事情,让周围有人都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母妃,这个时候,你就不要给哥哥添乱了!”
拓跋珊对着在宫内乱窜的愉妃,整个头快要裂了。
外祖父被关押,父王又还未醒。
此刻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完全是被熊家掌握在手里。
她们能做的事情很少,而且为了不给外面的寿王添麻烦,她们母女只能在宫中安安分分地待着,不能让王后抓住任何把柄。
可是,这些母妃都想不明白。
如果不是被拓跋珊拦着,她此时都要去楚帝病榻前哭诉了。
“什么叫添乱?!”
愉妃停下脚步,回头瞪着拓跋珊,蹙的眉拧成了死结,“我现在连瑆儿的面都见不到!你外祖父是死是活还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冷静?!”
“越是这样,您更应该冷静啊!”
拓跋珊苦口婆心地劝道:“你难到是想给王后递把柄,好让她威胁到哥哥么?!”
“我...”
“母妃,前朝的事情,你就不要在插手了。”
拓跋珊趁着愉妃思索中,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轻声安抚道:“安安静静都在宫中,抄写经文,为父王祈福。”
“我知道了...”
从愉妃宫中出来,拓跋珊站在走廊中,望着花园的枝叶。
曾几何时,她也是在同样的位置,看到那个让她惊艳的少年。
不知道此事,同样的气氛下,他是怎么样想的...
婢女在拓跋珊的身后,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小心翼翼开口问道:“公主,我们去哪儿?”
拓跋珊茫然看着眼前,自言自语道:“王后不让我们出宫,我们哪儿都去不成。”
‘阿嚏!’
坐在邪王府的院子里,随杺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
拓跋戟见此,不动声色的把她手中的酒杯,换成了茶盏。
随杺拿起杯子,发觉是热的,很是无奈的喝了下去。
南方的冬季,还是喝点酒才能赶走潮湿啊。
茶水什么的,也太过没有意思了。
不过...
在对上小质子警告的眼神后,她很是无力的妥协了。
没办法,最近小幼崽有点凶,她还是不要逗他的好。
“既然确定他是中毒了,你要给他解毒么?”
“多长时间?”
拓跋戟问的是,解毒到楚帝清醒,需要多久。
随杺想了想,之前沉香说的是多久来着?
好像是七天吧...
七天...
拓跋戟点点头,“时间上可以,那就麻烦沉香姑娘了。”
“好说好说。”
随杺痛快的应下,想着过会儿找细辛那点天材地宝,去犒劳一下小沉香。
提起楚帝,就不得不提眼下的情况。
经过熊家不懈的努力...其实是费尽心机的算计。
反正结果就是,太子瑾被从牢里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