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哲走后,夏研也从门外走进来:“父亲,母亲…”
“你躲在外面听了多久了?”夏焘板起面孔问道。
“不久,不久,就一小会儿。”夏研心虚地说道。
夏焘也没有戳穿夏研:“可能你二哥这事儿还没有完,你二哥虽说身体不好,但喜欢争强好胜。几乎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恐怕…他还会惦记梅家大小姐。”
“那是,我梅姐姐那么优秀,如果研研是男子,也就娶了梅姐姐,也没二哥什么事情了。”夏研说道。
“都是要嫁人的人了,还那么没羞没臊的。”谢蕴逸指了指夏研的脑门儿:“听说你今天早上去了梅府拦轿?”
“母亲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何嬷嬷说的?”
“还用何嬷嬷说?满京城的人不一会儿就知道了,今天肃云伯府、梅府的婚事出尽了’风头‘。”谢蕴逸说道。
“哈哈,哈哈…母亲你…不会怪研研吧?”夏研问道。
“事情来得太突然,你和梅家大小姐那么要好,你那么做…母亲不怪你。”谢蕴逸把夏研抱到怀里:“这么看,你二哥也算做了件好事儿。没让你的苦心白费。”
“哈哈,就冲今天这件事儿,研研终于感觉到二哥肯定和研研一个爹生、一个娘养的了,头一次二哥做事儿那么对研研的脾性!”夏研忍不住给夏哲拍手道好,可惜夏哲不在这里。
“你这叫什么话…”谢蕴逸无可奈何地说道。
肃云伯府、梅府婚礼当天发生的事儿由汝南谢蕴逸传给了远在南疆的周阿琳,赫赫人、西凉人都密切关注着。
第二天一早,如梅栎清所料,梅栎静带着丫鬟青玉到访了自己的浮翠阁。
“什么风把三妹妹吹来了?”梅栎清自打昨天卸去了易容膏就没有再扮上过,只是简单梳洗打扮:“三妹妹在肃云伯府还好吧?”
“托大姐姐的福,妹妹过得还不错。”梅栎静看起来容光焕发,和昨儿个的瑟瑟发抖判若两人:“妹妹是想请大姐姐去烧一烧香,拜一拜佛,去去咱们俩的晦气!”
“姐姐我还以为妹妹你是来问两家的婚事怎么办呢?”梅栎清故意拿这件事情寒颤梅栎静,谁叫她昨儿个把自己拉下水的?
“这个也是要问的,但妹妹我还是要向姐姐道谢。”梅栎静给梅栎清带来了一堆吃食:“去年在晋王府里面大姐姐把妹妹关在柴房里面,让妹妹躲过了一劫,可是大姐姐的丫鬟却…再就是昨儿个了,不是姐姐为妹妹说话,妹妹我昨儿个就…难说了。”
梅栎静同样拿朱彤殉主的事情来恶心梅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