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清的事情…咱们是要去南疆讨个说法的,栎清不光对南疆重要,对大魏也同样重要。人是在她们南疆出事情的,她们南疆也必须给我们冷月观一个交代,这一点她们别想糊弄过去。
还有,咱们也得跟观里面的人联系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解决的法子,此外再让他们再派个人,咱们上次去南疆太被动了。咱们这次去,不能被那个拈花教教主周阿琳占了咱们的便宜去。”
焦渥丹把接下来的事情大体说明白了,紫儿也把焦渥丹的话听进去了,逐渐恢复了理智:“梅家那边怎么办,栎清没了的事情他们迟早得知道,是我们告诉梅元氏,还是让梅元氏通过其他法子知道?
还有晋王谢博宇那边也难办,他肯定在南疆那边放了人,如果他知道栎清没了,估计会发疯的,咱们到时候该怎么拦下他,还有…”
焦渥丹见紫儿冷静下来,提着的心也放下心来了。
如果紫儿这时候闹起了脾气,不知会做出何等不理智的事情来,恐怕会坏了大事,还不如借着机会把话提前说开了。
师父之前告诉她紫儿的秘密,是不是就防着紫儿会有失控的这一天,还有风桥…风桥那边也是令人头疼的事情,风桥对栎清的执念,不比紫儿浅多少。
梅家生了那么多代的“梅家女”,也因此旁生了无数的冤孽,斩不断、除不尽。她可不能保证她一个摆弄医术的可以敌得过两个舞枪弄棒的,只是现在不能,也得能了。
风桥那么也很头疼,一边担忧着梅栎清的情况,一边忙着应付对他死缠烂打的圣女冉奴。
“你能不能别在我眼前晃荡,我头都快被你晃晕了!”风桥抱着头说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说让奴家留下来休息啊,好啊,我这就去。”冉奴掀开风桥的被子跳了上去:“奴家已经准备好了,你也快来啊。”
“你在我这屋子睡,我就去你那屋子睡。”风桥说着就往屋子外面走去,打开门的时候却看见醉鬼楼的李掌柜猫在他窗户底下偷听什么。
“李掌柜,大晚上的,您还不睡?明儿个还要早起呢。”风桥故意拿话刺李掌柜:“您就不怕焦先生来了,罚你的月钱?”
“焦先生宽宏大量,哪儿是那么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人呐?”李掌柜露出讨好的笑容,嘴上说的是焦渥丹,实则说的是风桥,希望风桥不要和他计较。
“那可说不好,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您说我有几分脾气?”风桥扯下围在脖子上的汗巾,从上到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李掌柜您也是,如果你真想听,往里面走一条街,去如意阁附近转转啊,那条街上都是个顶个漂亮的美娇娘啊!”
“美娇娘,谁是美娇娘,风桥你把话给奴家说清楚,不说清楚奴家可不依。”冉奴跐溜一下蹿到风桥面前催促道:“那条街上有你的相好的?姓甚名谁?长得有没有奴家漂亮?”
“疯子!你怎么不就知道点礼义廉耻呢?天天巴巴地跟在我屁股后头转什么转?大魏有那么多男人,你看上谁就和我说,到时候我保准儿给你随份子钱,只多不少。”风桥往旁边挪了一步。